板钉钉的事情。
沉忆辰担忧的不是此事,可他却无法跟商辂说出事情,只能脸上带着澹澹笑意摇了摇头,让对方不用过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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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关于克扣宗室俸禄吗?”
商辂又追问了一句,沉忆辰极少流露出这种凝重神情,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我没事,弘载兄你就别担心了。”
克扣宗室俸禄,只是沉忆辰制造焦虑感给朝廷跟皇帝施压的工具,就目前阶段而言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另外皇权斗争天然注定你死我活的特性,沉忆辰不想把商辂给牵扯进来,只有尽量故作轻松把话题给扯开。
不过以商辂的聪明才智,这种表现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很快便猜测到问题所在,开口道:“向北,是跟太上皇之事有关吗?”
话说到这一步,沉忆辰没有再继续否定,动作极其轻微的点了点头。
“向北,我不知道你背后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站在你的身边。”
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难觅一知音。不仅仅是沉忆辰把商辂视为志同道合之辈,对方同样如此。
商辂相信二帝相争无论沉忆辰支持何方,绝对不是为了个人私利以及荣华富贵,他会站在家国天下的角度上,效忠那个能振兴大明的君王。
从道不从君,便是商辂从沉忆辰身上学到的理念。
“我知道。”
沉忆辰笑着拍了拍商辂的臂膀,就在此时从城楼上传来了悠扬的钟声,意味着承天门大开早朝开始。
“弘载,走吧。”
“嗯。”
说罢,两人就起身从廊房中离去,按照文武大臣的队列从承天门进入。
入宫过程依旧是那一成不变的程序,不过这一次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氛,当沉忆辰拿出牙牌按照惯例给宫门的金吾卫检查时,却发现对方的神色非常奇怪,使了使眼神仿佛想要说一些什么。
但是碍于在场的文武官员以及身份差距,最终只是如同寻常那样把牙牌交还了回去,可就在沉忆辰入手的瞬间,他立马就感觉到手感有些不同,眼角余光发现背后贴着一张纸条。
什么意思?
沉忆辰此刻有些茫然,他脑海中仔细思索着刚才金吾卫的相貌,试图回想起自己是否与对方有过交集,却发现完全没有丝毫记忆。
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