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干涉朝政,甚至把手伸向了边关重镇。
起到监督平衡作用的文职巡抚,全部被他调换成了心腹武将担任,并且协同侄子“圈养”数万材官勐士,朝廷内外将帅半数拜在石家门下。
后来更是无召借故入宫,把宫规律例视为无物,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权臣。
复辟后的朱祁镇打仗那是稀烂,掌控朝政的帝王之道天赋点满了,你石亨想要大权独揽把皇帝沦为傀儡,那真是找错对手了。
天顺三年朱祁镇动用雷霆手段,找了石亨侄子谋反跟凌辱亲王的罪名,把石亨给一带株连,朝廷党羽悉数罢黜。
天顺四年更是趁病要命,指使锦衣卫指挥使逯杲弹劾石亨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朱祁镇抓住时机下诏以谋反罪处斩,顺带把石亨的子侄一同处斩,达到斩草除根的效果。
从此这位权倾朝野的武将勋戚,在大明朝堂中成为了一段历史。
这就是为什么,沉忆辰始终提醒自己要保持谦虚低调,切勿得意忘形。原因在于弱小和无知从来都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石亨可能自己都不敢想象,有一天能够大权在握位极人臣。
于谦为人正直不玩权谋,并不代表着他不知道石亨话语中的“贪利之徒”是谁。这种事情谁都没确凿证据,并且很容易得罪内官太监,自然不便深究。
于是他刻意撇开话题道:“鞑虏并没有着急进攻,而是在打造攻城器械,看来他们这次对于京师势在必得。”
自从大元败退草原后,蒙古人对于内陆的侵扰,更多是抢了就跑,极少会认真打造器械攻城。也先这次占据着兵力跟装备上的双重优势,却能按捺住战意等待攻城器械的到位,侧面彰显了他的意志跟决心。
“下官担心的不是外敌,而是也先会利用太上皇扰乱军心。”
沉忆辰望着远方的瓦刺主阵,有些担忧的回了一句。
朱祁镇虽然没有了皇帝身份,但他依然还是大明的太上皇,加之皇城内还有孙太后爱子心切,很容易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
“少司马母需担忧,只要鞑虏敢押着太上皇到阵前,本将定当率领大军杀过去迎回太上皇!”
石亨无比豪横的说了一句,阳和之战耻辱他憋屈了许久,就等着立下奇功来洗刷战败的耻辱,以及证明自己配得上武清伯跟京师总兵官的头衔!
“石将军骁勇,本官自然知晓。”
沉忆辰笑着附和了一句,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