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脸上微微一红,可还是坚持自己刚才说的:“看她的车马,下人,也是有身份的小姐,还能这么体谅穷苦人的难处,确实难得。”
小冬也点头:“是啊。”
这么说赵吕不是瞅中人家外在美,是瞅见了人家的内在美。这倒也是,人家姑娘这么厚这么长的帷纱挡着,他也瞅不见啥外在美。
秦烈下楼去转了一圈儿再上来,说:“那姑娘姓殷,家住光禄坊。”
小冬诧异:“你怎么知道?”
“她订了东西了,让人送家去,当然得自报家门。”
能住光禄坊……嗯,她家长辈起码得四品往上。
虽然在京城四品官儿也不算什么,可是能住光禄坊,本身就是一种地位象征,散官无职的可是万万住不进去。
小冬扯扯赵吕的袖子:“坐在上头也怪没意思的,咱们下去转转?”
赵吕点头说:“也好。”
小冬在大堂里瞄了几眼,秦烈知道她在瞄什么,清清嗓子,手指朝旁边的雅阁指了指。小冬快步走过去,赵吕在后头喊妹妹,小冬只当没听见。
果然那位姑娘站在一间雅阁的镂空木门头后头,正在看一方砚台,那伙计正在说:“……这个倘若送与长辈是再合适不过的。”
那位姑娘看起来也是看中了这个,伸手摩挲了下杖头没有说话,旁边小丫鬟说了句:“你这砚台卖的比别处可忒贵了些。”
啊,原来是价格让她有些不承受不了?
这个么……在四海聚宝里买块砚台,和在路边的纸笔铺子里买一块自然不是一个价。就象现代,你在夜市小摊儿买一件短袖衫才二十块,可是到了金碧辉煌的购物中心里,后面总是要加一个零两个零的。
不过小冬相信秦烈不是那种赚黑心钱的人,这砚台看起来的确不赖,小冬笑着问:“这个能不能给我看看?”
伙计有礼地朝她一躬身:“这方砚台这位姑娘先看了,您不妨再瞧瞧别的,您看上头这两块也都不错,不知您是给谁用的?”
挺讲规矩啊。
那戴帷帽的姑娘说:“这位妹妹既然也喜欢,就给她看一看。”
伙计应了一声是,将砚台托了过来。
小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砚啊,打着看砚的幌子,其实是来看人的。
站得近了,能闻见这位姑娘身上淡淡的香气,并非一般的头油脂粉香,显得淡而清远,象是从袖底透出来的……象是一种花香。
小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