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好,那等淘气的到处抓挠撕咬,又爱乱跑。这懒的又乖巧,又干净,才适合小姑娘养着玩。”
小冬忍俊不禁,合着这懒也有懒的好处。
她和秦烈没多说几句就回去了,等过了午,她说要午睡,打发其他人都出去了,还特意留了一扇窗。果然没过多会儿窗扇被无声地推开,秦烈象只大猫一样轻捷灵巧地从窗外跳了进来。
小冬坐在榻边,午睡前她已经拆了簪环,头发半披半散着,笑嘻嘻地压低声音问:“你从哪里找了一只猫来?”
秦烈说:“和我有生意往来的一个熟人。他家就安在昌德,家中女儿养的猫恰好生了四只小猫,我就要了一只来。你可喜欢?”
小冬点头说:“多谢你费心,我很喜欢。不过它都吃些什么?”
“什么都吃,养的并不娇。”秦烈拉了一张凳子来坐下:“这么久没见,你还好么?”
“好着呢,”小冬说:“你怎么样?一路上太平么?这趟生意赚得多不多?”
“托福托福,不亏本就成,”一副奸商口吻,笑容偏坦荡真诚,和她说起路上的见闻,一望无际的戈壁,早上睡醒时发现自己睡在沙堆中,差点儿被活活埋了。虽然有向导,可没想到向导记着的那处小湖泊已经干涸了,好在遇着另一队商队,才不致于人马困乏的没着落。还说起遇到蛇,遇到狼的经历,小冬听得聚精会神,秦烈并没有长篇大论地描述,可是很真实很生动,非常引人入胜。
“可真是辛苦。”
“还好。”
小冬也说起来,不过她没有什么事情好说,就是居家过日子,然后说起赵芷的亲事,小冬问秦烈:“屏州你去过么?”
“常去。”
“那,章家你知道么?”
秦烈点头说:“自然知道,章家算是屏州数一数二的大户,那几座山头都是他家的。颇有善名,造桥铺路还修过庙,在屏州就算不知道太守,也不会不知道章家。”
小冬稍稍放一些心,又问:“那章满庭呢?你认得不?”
秦烈摇了摇头:“没有打过交道,我和章家也有过一两桩生意往来,这位章公子倘若是一心读书不问钱物商铺的事情,自然不会和我相识。”
说的也对。
“不如我写信回去,再细打听打听,看看人品如何。”秦烈是知道的,小冬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也就是一个赵芷,关系亲密极为要好。既然她要嫁一个外乡人,小冬不放心是自然的。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