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都打听来了。连八字都有,看得小冬矫舌不下。
“哥哥好厉害。”
赵吕得意洋洋:“那是。”
不过赵吕也不解为什么景郡王妃就挑上了这人了。
“人不错,很是忠厚老实,脾气也好。国子监里人提起他来没人说她不好的,连教授和祭酒都很欣赏他。不过话说回来,他是独子,早就注定了不会留在京城,国子监结了业,他八成会疏通一下,寻个屏州的职差回老家去。
啊?
小冬吃惊:“屏州,很远吧?”
赵吕点头:“可不是。”他从案头取了一卷图来展开,指给小冬看:“喏,这儿。”
小冬一瞅,常言说纸上一寸八百里,这何止一寸,半尺都多。她倒是在那个写着屏州的小点儿旁边看到另一个眼熟的地名。
遂州。
呃,那不是秦烈和姚锦凤的老家么?
合着这位章满庭章公子倒勉强能算是秦烈的老乡呢。
想起秦烈,小冬总是有些悬心,也不知他现在走到什么地方了。
她回过神来只觉得更纳闷。
景郡王府那情形,是不可能召上门女婿的,难道景郡王妃有意把章满庭留在京城?
不然的话。让赵芷和她一别三千里,恐怕三年五载都见不着一面,她怎么舍得。
小冬死活想不通。
但这桩婚事已经定了下来,男方请了媒人提了亲,合了八字下定礼,婚期就定在来年开春,赵芷一及笈便出嫁。这下赵芷更是难出房门半步,整天拘在屋里,学规矩学管家绣嫁衣盖头。虽然仍然绣得很辛苦,可是却不叫苦了,看来很是认真——仿佛****之家沉静下来,稳重起来了。
小冬在自己做的活计里翻翻,看着都不太合适,又开始挑料子。胡氏问:“郡主这是要做什么?”
“做两个荷包,给赵芷的。”小冬说:“旁的东西,我也做不来。”
胡氏心里微微一动,看看小冬,坐在炕沿说:“那我帮着郡主挑一挑。”
小冬认认真真把一块块大小合适的料子拿出来看,胡氏看两眼料子,却不时地看她。
小冬垂着头,头发挽得松,有两丝垂下来在脸颊边,耳朵上的小珍珠坠子微微打晃,藕色的宫裙衬着白皙的肌肤——不知不觉间,小冬已经长大了。脸颊上的婴儿肥还未褪尽,笑的时候唇边的浅涡若隐若现,十分娇憨动人。
“妈妈你看这块。”
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