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有劳秦少爷费心。我原也让人备了,只是刚才……”端了去小冬只喝了一口,那茶味道实在不好,小冬也喝不下去。
胡氏端了安神茶进去,秦烈站在那儿听着。屋里头小冬问了声:“这是什么?”
“是秦少爷让给郡主送的茶,润两口吧。”
过了一刻胡氏出来,碗里的茶果然已经都喝了。赵吕念书的声音又响起来,胡氏低声说:“时候不早,下雨也凉,秦少爷早些回去歇着吧。”
“我等世子。”
雨水似断线的琉璃珠子一般从檐前落下,淅淅沥沥地越下越紧,秦烈靠着栏杆出神,远远着听着天交三更,屋里赵吕的声音渐渐变缓变低,终于停了下来。过了片刻,赵吕出来了,看见秦烈站在回廊上,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睡了?”
“嗯。”
赵吕望着黑沉沉的雨幕出了一会儿神:“还没有消息?”
“是,王爷没回来,也没有派人传话。”
赵吕点了下头:“走吧……但愿这雨早点停。”
这****长得很,小冬觉得自己睡了很久,模模糊糊听着外间细语隅隅。她没有睁眼,就这么侧着耳朵听。
“宫里的消息……三皇子习练骑射时不慎被流矢所伤……”
“可还有说别的?”
“没有。来传话的人交代了……”下面的声音又是一片模糊,小冬掀开帐子下床,赤着脚走到门边去听。
“让世子和郡主哪儿也别去,什么人来也不要理会,一切等王爷回来做主。”
胡氏答应着,叹了口气,恨恨地说:“我就看那个丫头不安分,终究是惹了大祸,还累及旁人……”
“妈妈且忙着,我先到前头去。”
“好,你去吧。”
宫里放出的说法是三皇子意外受伤?
小冬马上明白过来,当然了……这是应该的。不管搁着什么地方,名声都是第一要紧的。尤其二皇子三皇子现在都定下了亲事,这会儿更加不能闹出什么丑闻来。
那么,三皇子没有……死?
小冬拼命回想昨天看到的情景,姚锦凤那一刀到底刺了多深,具体位置是哪一处。可她当时吓坏了,又离得远,姚锦凤那把短刀应该还有大半截露在外头,刺的不深。至于位置——她实在想不起来。
三皇子或是没有死,那姚锦凤一时应该也不会有事吧?还有沈蔷和红绫她们……她们根本和这事儿毫无关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