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了磕碰损伤,这些人只怕全都有麻烦。
小冬摸出自己的帕子递给他:“擦擦汗。”
秦烈两手将帕子接过,却没有用,折了一下放进袖中,自己抄起腰间的汗巾抹了两把。只隔着木栏,离得近,小冬可以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汗意,皮革味道,尘土气息混在一起……老实说,并不太好闻。
可小冬不介意,挽着赵吕的手,隔着栏杆对他笑。
赵吕说:“你去把衣裳换了,咱们一块儿回府。”
秦烈答应了一声。
三皇子走了过来,笑着对秦烈说了句:“好功夫。”
秦烈客客气气地也说了两句奉承话。
三皇子说:“回头我在清熙轩摆酒,一块儿来吧?”
赵吕说:“我们这就要回去了,喝酒哪天都行,下回吧。”
三皇子也没勉强,说:“那就下次一块儿。”还和小冬说了句:“小冬妹妹,还去不去落霞池赏花了?”
小冬没精打采地说:“桃花都谢了。”
“那也可以看旁的花啊。”
他面目英俊,态度大方,其实并不讨人烦。
可小冬心里总对他有点疙瘩。
有别的原因,但主要是因为姚锦凤……
咦?小冬想起来了,姚锦凤呢?
刚才马球打的热火朝天,场边上人也乱,小冬没看见她站哪里。现在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女孩子们也都陆续走了,怎么不见她人影?
她左顾右盼,赵吕问了句:“怎么了?”
“锦凤姐……不知去哪儿了,”小冬问沈蔷:“你瞧见她了吗?”
“刚才好象瞥见一眼。”
正说着,姚锦凤从人堆里钻了出来,脸红扑扑的,娇艳无比,引得远远近近的少男少女们目光都钉在她身上移都移不开。
沈蔷责备地问她:“你跑哪儿去了?”
“没去哪儿。”她笑盈盈地说:“要回去吗?”
小冬往后看了一眼,没看见三皇子站在哪儿,大概是已经走了。
到现在小冬也没确定他俩到底有没有什么超友谊关系。
她希望是没有。
但愿……没有吧。
沈蔷刮脸羞她:“你啊你,你那五十遍抄完了没有?”
姚锦凤今天又把一首诗给搞错了。
赵吕饶有兴致地问:“又是哪个要抄五十遍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