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春夏也醒了,感觉自己的身体情况有些怪怪的。
怎么说呢,好像也不像之前那么虚弱了,问题,出在哪里呢?春夏没有多想,起身后打开了房门。
看到司马谦、音梦,还有苗医站在外边,她震惊,“你们怎么都来了?”
司马谦在这里不奇怪,她才和司马谦从花家过来呢,就是想看看镇安网的别院好不好。
音梦和苗医怎么出现在这里?是她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
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两人来了,她身体才好起来的?
“谢谢师父。”春夏感激地看着音梦。
“没事,也不用谢我,不是我帮的你。”音梦说完,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司马谦。
司马谦没有说话,他在想关于自己身份的事情,音梦怎么猜到的。
或许,音梦是在诈他也说不定。
原本,春夏并不知道这些,知道苗医和她说了以后,她彻底懵了,这什么蛊虫啊,怎么就这么厉害?
还需要,嗯,那样才可以压制。
而且,还只是压制,并不能治痊愈。
“为什么这个蛊虫那么讨厌?直接开膛破肚拿出来不行吗?”春夏咬牙。
她只是嫌弃压制的办法太麻烦了,虽然心里还有些介意司马谦的做法。
但是吧……
这方法实在太麻烦了,这就代表她不能离的司马谦太远。
“你讨厌他?”音梦问了一句。
“不是,是太麻烦了,和他没关系。”春夏想也不想地就回答。
一旁的司马谦大受鼓舞,春夏不讨厌他的吧?
“那不就行了,让他跟着你,否则,你出事做鬼也别放过他。”音梦说。
做鬼……
春夏唇角抽搐,音梦是想她死呢,还是想她好呢?
“好了,也懒得和你们多说了,我先回去了,不是她要死了,别来烦我。”音梦说完,就带着苗医走了。
看着音梦和苗医离开的背影,春夏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哭。
这说的,还算是挺关心她的,可这内容算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不是她要死了别来烦她?
音梦就这么可爱吗?
音梦和苗医离开之后,就剩下春夏和司马谦站在原地了。
两人有些尴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良久,两人才决定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些尴尬。
“春夏,你……”
“谦哥儿……”
两人又同时开口,开口之后又同时沉默。
“你想说什么?”司马谦问。
“你先说吧。”春夏说。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司马谦小心翼翼地问。
他其实想问春夏会不会讨厌他,可是他又不敢把话题挑明。
“还好,谢谢。”春夏说。
虽然她挺吃亏的,可司马谦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想和我说什么呢?”司马谦问。
“嗯,只是想问问,你知道是谁绑架了我吗?”春夏问,“或许我有线索可以告诉你。”
“我已经知道了,冷夜把事情都调查好了。”司马谦说。
“那,是谁呢?”春夏看着司马谦。
即便是知道这群人绑架是因为把她认成镇南王的小妾,她也不想白白做这个替死鬼。
她非得闹清楚是谁主使的,又是为了什么才做这些事不可。
“是镇南王的仇敌,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那是他的事,如果你想知道,等见了他再问也可以。”司马谦回答。
春夏并没有追究太多,因为在她看来,司马谦和这件事毫无关系。
她也是因为和镇南王接触太多,加上因为她接下了镇南王给的宅子,才会遭此无妄之灾。
就在这时候,冷夜来了,他的脸色很差,走到两人的面前,说了一句,“绑架的主使者来了。”
什么?春夏愣住。
绑架的主使者,居然会来到别院。开什么玩笑?
“是什么人?”一旁的司马谦微眯起双眼,紧握的双拳出卖了他此刻的心境。
“属下不知。”冷夜恭敬的说。
“属下?”春夏惊讶冷夜的态度。
怎么感觉冷夜是司马谦的部下?不对呀,冷夜不是镇南王的部下吗?
“哦,因为您是我的师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这位,叫司马公子又太生分了,所以干脆就自称为属下吧。”
冷夜的回答,也算是天衣无缝,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回答,在春夏的心中,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怀疑的问题,她要做的,是去面对那个绑架的主使。
让春夏感到意外的是,去到客厅时,这里已经被货物堆得快要下不去脚了。
她疑惑地看着把东西拿来的那个人,这人是谁?好像都不认识。
“请问你是?”春夏询问。
“是这样的,这三个人是我的人。”说着,那人拍了拍手,立马有人把三个已经看不出长相的人拖了出来。
“我是要绑架镇南王的小妾,可是这三个人把你认成那个女人了,是我的疏忽,也是这群下属们办事不利的结果。”
“这些东西,是我拿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如果你能接受,那这件事就此作罢。”那人说的话,不算太狂妄,但也不算卑微。
如此的态度,让春夏不得不怀疑这个人是做大事的人。
“我倒是挺好奇,你和镇南王之间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对一个女人下手。”春夏询问。
不管这个人是做什么的,春夏都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
因为在早些时候,江湖中人就有来找她麻烦的,而那群人很明确,目标就是她。
如果眼前这个人知道,她和镇南王有交情会不会也来真格的。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就呜呼哀哉了。
“那是我和镇南王之间的仇怨,不相干的人不必知道太多。”那人也不打算回答春夏。
春夏冷声一笑说,“我莫名其妙的做了一次替死鬼,然后你还出现给我这么多赔礼道歉的礼物,我想知道你们之间的仇怨,不白做替死鬼,这不过分吧。”
那人听闻,惊讶的看了一眼春夏。
“你难道不怕我吗?”那人询问。
毕竟,他可是绑架春夏的人,而且他手下有老大,老二,老三这样的手下,那就有其他老四,老五,老六。
难道这个女人就不怕惹怒他,后果是她承受不住的吗?
“我不怕,我和你之间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你有什么就去找镇南王,你现在能站在我面前,就说明你并不是那种会迁怒于旁人,而且你还是一个是敢作敢当的人。”春夏淡淡的回答。
面对春夏的平静,那人倒是心服口服了。
“我叫魔礼青,我今天记住你了,如果你有事,倒是可以拿着这个信物来找我。”那人说着,拿出一枚银色的令牌。
银色的令牌有半个巴掌大,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魔字。
看到那个令牌的那一刻,一旁的司马谦瞳孔狠狠一缩。
魔礼青可是魔宫的主人,他和镇南王有仇不错,可传言中这人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经常会依照自己的喜好办事。
他手中的这个令牌,可是他身份的象征,拿着这个令牌,可以号令整个魔宫。
魔礼青把象征自己身份的令牌交给春夏代表什么?他是要重出江湖吗?是要出现在江湖人面前吗?
魔宫可是江湖正道都头疼的势力,在正道人的眼中,他们都是歪门邪道。
魔礼青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春夏迟疑了一会儿,接过令牌,看着魔礼青问道,“你是哪里的人?我要找你应该怎么找?”
魔礼青愣了愣,他完全没想到春夏会问这个问题,这个天下中,居然还有人会不认识这个令牌。
也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很有挫败感。
他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春夏,而是对她说,“以后你需要用到的时候,会知道我是谁,会知道我的身份,也会知道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处,好了多的我就不多说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记住你了,春夏大夫。”
魔礼青说完,对着地上砸,下了一个东西。
砰地一声,烟雾四起。
还没等春夏反应过来,就被烟呛得猛然咳嗽。
等春夏回过神来,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就连那三个奄奄一息的人也被带走了。
春夏实在无语,她和那个叫魔礼青的人,又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他用得着这样吗?
他还以为是在玩忍者的烟盾吗?
春夏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说了出来。
一旁的司马谦听到春夏口中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禁有些惊讶。
他越来越好奇,春夏到底是什么人了。
虽然一直说春夏是村里的小丫头,但是并没有一些详细的介绍。
他好奇……
想着这些问题,司马谦有些出神,春夏叫了几声也没反应。
直到春夏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叫了你好几声了,怎么都不理我呢?”春夏皱着眉头询问。
“不好意思,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关于魔礼青这个人,或许我们可以去问问苏青云。”司马谦说。
“是哦,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春夏一拍额头。
要不是司马谦提起苏青云,她都快忘了还有这号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