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也得跟儿子说实情啊!”宴景年焦急地催促。
“这就是实情,”宴子回无比懊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同二皇子越说越来气,慢慢就动了手,最后稀里糊涂将人给杀了。”按理来说,他隐忍克制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是能动手的人,可那天为何会发生那些?
“你可真行,”宴景年不忘拿宴子回打趣,“整日无所事事的人,竟然连武功高强的二皇子都能杀,您的武功可以啊!”
“哼!”宴子回狠狠瞪了宴景年一眼,“老子才不像你,真就是整日无所事事。老子年轻那会儿可是文武双全,若不是不想娶公主也不会装得那么辛苦。”
“那你找个没人的地儿啊!即使把人杀了,还能想办法掩盖一二?”
“老子只是在路上遇到了二皇子,被二皇子一顿数落才会与他理论。”
“您的意思是不是您主动找的他,而是与他偶遇?”
“当然!”宴子回神色复杂道,“虽然景涵也是老子儿子,可老子儿子多了去了。再者,这件事也怪他自己,当初如果听了县君的劝也不会落得身死的下场,还害了咱们一家。”说起来当初见到宴景涵的尸体,这位还难过了一阵,可因为这件事导致宴家落得如此下场,他现在剩下更多的只能是恨和悔了。
“可眼下这局要怎么破?您在这里也待了有一阵了,可想明白对策?”
“老子你就不用管了,你能想法保住其余宴家的人也算不枉老子这次丢这么大的人。”
“那我亲爹到底是谁?”宴景年再次试探问了句。
“别想那么多,”宴子回拍了拍宴景年的肩,“老子就是骗那些人的,你就是老子的儿子。”
“好,我信爹,我就是您的儿子。”
“对了,”末了,宴子回怨怪起宴景年,“你来看老子怎么什么都不带?老子在这里待的嘴都淡出鸟了,还有酒,老子已经许久没有喝过酒了。”
“您稍等啊,儿子让宴喜去准备了。”不光是宴子回,他连宴家上下所需的东西都叫宴喜准备齐全。
“你让他快点,办事总是拖拖拉拉哪能?”
“您稍安勿躁,好饭不怕晚。”
“好好好,老子就在这等着。你也别再这呆着碍老子的眼,有时间去趟永昌侯府,这段日子人家没少帮咱们家。没事儿的时候多进宫看看皇后,如果有机会去陵城探望一下你外祖他们,这么多年是我的缘故,让你们越来越生疏。再有,你该长大了。至于安阳县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