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年和崔知微还有姜玄钧等人知道兴国公府出事的消息还是通过三皇子姜玄澈之口,两队人马是在离着京城还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小县城驿站相遇。
“三皇弟,你怎么在这儿?”看到拖家带口还离京的姜玄澈,姜玄钧别提有多意外。
“臣弟是故意走慢在此等皇兄的。”姜玄澈回了句。
“发生了什么事?”姜玄钧眉头微皱,感到事情不一般。
姜玄澈看了一眼崔知微,又看了一眼宴景年,最后才对压低声音对姜玄钧道:“你们不在京城的这小半年发生了很多事,咱们得找个地方好好聊。”
“也好。”姜玄钧点头,“你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推荐?”
“有,”姜玄澈点头,“你们几个跟我来。”随后姜玄澈带着几人去了一处茶楼。
茶楼掌柜恭恭敬敬将几人迎到一处静室,各家护卫也都警惕地在外面把守和巡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落座后,姜玄钧朝姜玄澈询问起来。
“容我想想,这件事十分复杂,一时之间臣弟竟然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好吧,咱们就从二皇兄原本定下的皇子妃说起。”
“礼部侍郎钱程的嫡长女?”
“是,”姜玄澈点头,“不过现如今钱程已经被封为了礼部尚书。”他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宴景年。
即使他不看这一眼,宴景年同崔知微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都咯噔一下,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
“跟他的嫡长女有关?”姜玄钧大胆地猜测了句。
“皇兄说的没错,还真就跟钱程的嫡长女有关。”随后没待姜玄钧催促便将钱程的嫡长女钱芳菲的事说与了众人。
说起来这件事不是一般的狗血。
得知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的女儿赐婚给了二皇子,二皇子的生母德妃便时不时的将钱芳菲叫进宫。名义上说是为了与之多亲多近,实则以教习为名叫下面的嬷嬷整治钱芳菲。
时间一长钱芳菲就有些熬不住了,有一次从德妃那里跑出去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嚎啕大哭起来。
恰巧被路过的肃宗听到,还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宫女想要派人教训两句,当看到梨花带雨的钱芳菲一下子惊为天人,觉得这人就是自己等了一辈子想要长相厮守的那个人。
肃宗仿若一个毛头小伙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当天就将钱芳菲带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