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什么时候试?”崔知礼犹豫地朝周围看了看。
崔知微道:“尽快吧。”东宫可是一个是非之地,他们待得时间太久,难免会让人猜东猜西。
崔知微同崔知礼说完,看向姜玄钧,“太子哥哥,你要是信得过我们,就让我三哥试着给宴家哥哥医治,如果不信任,我们这就离开。”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得征求姜玄钧的意见。
“唉!”姜玄钧重重叹了口气,“孤算是看出来了,什么是来看孤和表弟的,你们几个分明只是为了来给表弟治病的。”又道,“罢了,看在表弟这个情况的份上,孤这次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我就知道太子哥哥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些。”对付姜玄钧还得是崔知微,“那您和二哥先上外面等着,我和三哥这面医治宴家哥哥?”
“你个死丫头,”姜玄钧抬头屈指弹了一下崔知微的脑门,“不来看孤就算了,还要撵孤出去?”
“哎呦!”其实崔知微是可以躲过去的,但是为了让姜玄钧发泄一下小情绪,不但生生受了这一下,还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实际上姜玄钧哪舍得下狠手。
“你啊!”姜玄钧无奈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崔知易,“怎么着?你不陪孤出去?”
崔知易连忙道:“陪陪陪,太子殿下您先请。”
崔知易出去前看了一眼崔知微,崔知微朝他轻点了下头,低言:“千万别让人进来打扰。”
“我知道,你们小心点,别冒险。”
“好。”
有姜玄钧带头离开,最后房间内只剩下崔知微和崔知礼。
“是我先开始?还是你先开始?”崔知礼将宴景年扶起来后问崔知微。
“你先吧,我先帮你看着。”
“那我就先了。”
给宴景年针灸必然要脱他上身的衣服,崔知微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完全把他当作一个病人看倒也没有脸红心跳。不过这厮还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明这几年也不是完全无所事事。
“知微,你要不要避一下?”考虑到崔知微的名声,崔知礼还问了一声句。
崔知微笑了笑,“看都看了,现在避有用吗?再说了,我要是避出去,待会儿怎么给他医治?”
“也对。”
“好了,快干活。”
在崔知微的催促下,崔知礼拿了根银针朝着宴景年第一个能引起剧烈疼痛的穴位扎了进去。
在强烈刺激下,宴景年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