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团团的戾气明显有点重。
不止是蔡根有所怀疑,就连小孙都开始侧目。
难道啸天猫封印的记忆松动了吗?
还是说那个绿衣服的老登,动了什么手脚?
“小犊子,原来你天生就是坏种。
不怪被人封印了记忆。
如果让你释放天性,不得上天啊?”
宁宁操着不符合年龄的口音,开始谴责团团。
蔡根赶紧把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边。
用手在宁宁的眼前摆了摆。
至于团团的问题,回去要和啸天猫好好研究一下。
毕竟谛听也在那,如果真的有必要,还是要把团团的心结给解开。
毕竟孩子已经到了叛逆期,如果没有一个健康的心理状态,危害无可限量。
宁宁的注意力,果然回到了蔡根的身上。
“对了,刚才你打我干啥?
我招你惹你了?”
这个突然的讲道理,还把蔡根给整不会了。
“啊,不好意思哈,刚才手抽筋了。
你闹这么一场,毁了人家大喜的日子。
总要有个缘由吧。”
宁宁恶狠狠的看向了大刚,一字一顿的表明来意。
“死,所有人都要死,必须死。
他们不死,我睡不着觉。”
靠,蔡根叹了口气。
“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别跟倒嚼似的。
即便他们该死,总要给个理由吧。”
宁宁突然笑了,笑的很疯狂。
好像蔡根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需要理由吗?
你们万物之灵,伤害其他生灵的时候,每次都有理由吗?
即使有理由,站得住脚吗?
即使站得住脚,那么又站在谁的脚上呢?”
宁宁笑着笑着,开始哭了。
哭得很伤心,好像死了爸爸一样。
“算了,跟你也说不着。
有一个脑袋算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