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
重点是有啥好处,对不对,小涛涛。”
郎敏涛一点也没有因为听到抓谛听而惊讶,饶有兴趣的盯着佟爱国。
到底是什么好处,让佟爱国这么下本,宁愿得罪死西边。
萨满教作为祖巫一脉的传承。
无论是天庭,还是西面,都谈不上怕不怕。
只是,肩负历史使命,让他们必须延续下去,必须低调。
而那两家势力强大,萨满教想要独善其身,就需要混合一点了。
比如表面上和谐,比如深深隐藏起来,比如多领域合作。
“小涛涛,这些年我们为了传承。
忍受了很多,谦让了很多。
以至于同其他势力,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实际上,咱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这个你还记得吧?”
郎敏涛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既然,西边不开眼,和蔡根对上了。
那么我们萨满教,是不是应该有个态度啊。
否则,好说不好听,蔡根也不会理解我们的苦衷。
这是其一。”
苦神觉醒了,萨满教必须坚定的和蔡根站在一起。
没有任何模糊的界限,这一点不容置疑。
那么,今天抓谛听,就算是彻底和西边决裂,给蔡根的投名状吗?
郎敏涛心里计算着得失,毕竟自己钮钴禄氏这些年与西边纠缠比较深,互惠互利的事情也没少干。
突然撕破脸,时机上真的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是不是真的合适。
“至于其二嘛。
对待蔡根,我手拿把掐,只要你配合,问题都不大。
而且,我觉得蔡根能给你家整明白。”
郎敏涛抽烟点头,这两点,都说得过去。
“其三,呵呵...
小涛涛,肯定不能让你白忙活。
咱们亲是亲,财是财,我都有考虑。
共工遗骨...”
“干了,你确定能有我们家一片?”
郎敏涛没有往下听,粗暴的打断了佟爱国。
其他事情和共工遗骨相比较,都不那么重要了。
那是他们萨满教信仰的基石,容不得任何含糊。
就像是和西边说舍利子一样,压根就没啥商量余地。
“哎呦,小涛涛,办完事,必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