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萨满教的精神图腾啊。
拜祖先,连个遗骨都没有,这么多年很难堪的好不?
总拿虾片凑合事,想一想都感觉脸红。
如果自己有生之年,能够请回共工遗骨。
在家族里算是立了大功,流芳百世啊。
以后再见到其他萨满大拿,谁还敢跟自己叫二废物啊?
“好,咱们一言为定。”
啸天猫觉得,自己可能说的太笼统了,让佟爱国有了误判。
还是说的明白一点,省着到最后麻烦。
“那个,当初我们分手的时候,和前妻闹了一点不愉快。
我前妻如果不愿意来,也可以办吗?”
佟爱国现在满脑子都是共工遗骨,觉得什么障碍都能跨越。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以为我们萨满教那么多自然神。
全是自愿上图腾柱的吗?
涉及我们萨满教的秘法。
我就不跟你讲细节了。
反正,我们应对各种灵魂方面的办法有很多,也很有经验。
对了,你前妻叫啥?
还有她生前之物吗?”
啸天猫点了点头,这样才更合理吧。
哪一个延续万年的势力组织,都会有些自己的小角落吧。
完全是光明正大的做派,也延续不了这么多年。
“我前妻叫大白,以前我们家在冥河边上住。
店里吧台上我趴着的白垫子,就是大白身上的皮毛。
上次主人去下面救团团,顺便带回来的。
团团就是跟你拜把子的异性兄弟,想起来了吗?
对了,大白跟别人跑了以后,改名叫谛听了。
你不拿笔记一下吗?”
和蔡根儿子拜把子的荒唐事,确实像大哥能做出来的。
佟爱国一开始没注意听,依旧大包大揽,
“嗯,大白是吧,还有张皮,那就太好了。
改名也不怕,有那张皮,叫啥都行。
不用记,我还没老年痴呆,整不错...”
说到这,佟爱国突然感觉不对。
“等等,你说大白改名叫啥?”
“谛听啊。”
“谛听?
好耳熟啊。
怎么跟地藏王的坐骑一个名呢?
真是巧呢,这都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