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源头在哪里。
“老弟,我比你年长几岁,贪个大。
赶上了,谁也没招,劝你看开点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只能希望你自己想明白了。”
曾铁军好像也想起了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孩子,有点小激动,抽烟的频率加快了一些。
听到蔡根的劝解,惨惨的一笑。
“呵呵,我想不明白能咋地,想明白又能咋地,反正都死了。”
一个与你对着说话的人,正视自己是一个死人,蔡根觉得很滑稽,也很离奇,真是不同凡想的经历啊。
“对了,老弟,是你把我和那个老头,拉到你身边的吗?
主动跟我俩共享了你的经历?”
曾铁军被蔡根这么一问,有点意外,好像蔡根这么问,很多余一样。
“原来,你啥也不知道啊?”
“啊,我不知道啊,你以为我知道啊?”
“我以为不以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感受。”
“那我应该知道啥啊?”
曾铁军好像不太习惯这种问答的快节奏,停顿下来。
“你有急事啊?”
蔡根被问楞了,何来此问呢?
“不着急啊,咋了?”
曾铁军看向了那边的一堆厨具,不好意思的一笑。
“爷们儿,我死的时候,还差一小时吃饭,没赶上,瓦斯就爆炸了。
你那边有吃的吗?我想补上那顿。
泡那九个小时,最折磨人的不是疼,是饿,呵呵。”
蔡根听到这个话,心里又是一咯噔,饿着死了,没吃上口饭,太残忍了。
二话不说就往回跑,由于体力没有完全恢复,跑了两步还摔了一跤。
也不顾身上的土,更不顾下盘的透风,蔡根爬起来就跑到了简易厨房。
还好,四十斤的粥桶,里面还有一个疙瘩汤的底,蔡根拿水舀子刮了满满的一瓢,小心翼翼的端给曾铁军。
周围蹲着的伙伴,也有想上来帮忙的,但是都被蔡根眼神给撅回去了。
自己伺候这个老弟,吃碗疙瘩汤,应该的,心里很高兴。
把水舀子递给曾铁军,轮到蔡根不好意思了。
“老弟,现成的只有疙瘩汤了,你要是不嫌弃,凑合喝点。”
曾铁军接过水舀子,手有点微微颤抖,赶紧把雪茄扔掉了。
两只手扶稳,看着里面的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