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加。” 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到了蔡根的头上,这神一样的理论竟然又出现了,我帮你奶奶个腿,自作孽不可活,都是作死的,谁能帮得了该死的那啥。 王神婆的话刚说完,她炕桌上的香炉碗,嘎巴一下就裂开了,装满的香灰撒了一桌子。 碗是瓷的,碎裂的声音很清脆,蔡根不知道这代表什么,王神婆知道,完了,自己出马堂子,没了。 上香如果是给仙家供奉食物的话,那么香炉碗就是仙家的饭碗了,饭碗都砸了,以后不吃你这碗饭了,这与蔡根喝多了掀桌子算是同一个意思。 看着碎裂的香炉碗,王神婆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被一剪子,把线剪断了一样,从炕上就出溜到地上了,浑身软绵绵的,失去了所有精气神。 蔡根在被那神一样的理论冲击后,就已经不愿意在跟这个老太太进行任何沟通了,没有意义了。 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只是感觉自己的腿迈不动,低头一看,王神婆,双手抓着蔡根的裤腿,老泪纵横, “蔡老板,我错了,我们真的错了,你可不能走啊,都是我这些年太顺当了,把我的孩子都惯坏了了,你千万不能走啊,你一定救我们啊。” 蔡根迈了两次腿,都没有挣脱老太太紧抓着的手,心里也是难受,六七十岁的人了,天大的错,错也不在她,跟她较劲没必要。 把王神婆扶到炕上坐下,无奈的说, “大娘,我就是一个快餐店小老板,没钱没势的,我咋帮你?” 王神婆依旧痛哭不止,抽搐着说, “蔡老板,我真的错了,我是护犊子,我是不讲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老仙不搭理她了?那也没搭理我啊,你跟我说这个,有啥用? 难道就因为破一个碗,你就赖上我了? 蔡根看着桌子上的碗,一分为二,断口不是很整齐,裂得很突然,随手拿起来,对一下,不缺茬,据说鸡蛋清可以粘陶瓷吧,要不要试一试? 想到这,把碗往炕桌一放,就想找鸡蛋,结果,放在炕桌的碗,没有再分开两半,和好如初了。 恩,那就你们自己家合计吧,蔡根看了眼王神婆,转身推门回店了。 王神婆看着桌子上,被蔡根对上的碗,都忘记哭了,这算什么?算是和解吗? 为什么自己就迷糊了呢?自己就被遮了眼呢?明明是在求蔡根,怎么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下道呢?自己这到底是干了什么? 就像原本去买油条,结果到那看卖油条的来气,把锅给砸了,这不是有病吗? 正在反思的王神婆,忽见门一开,蔡根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