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给的,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神仙鬼怪,但是,自己上辈子是肺癌死的啊,从检查出来到死亡,三个多月,二十多岁就死了。 反过来一想,死那么快,也许就是因为不抽烟呢?三舅这是在拯救我,想明白以后,就快乐的抽起了烟屁。 收拾完屋里,正要锁门关灯,门开了,铃铛响起。 小孙一看来人,无奈的喊, “三舅,起来加班,来活了。” 蔡根刚睡着,听见小孙的叫嚷,翻了个身,埋怨的说, “你就给整呗,我醉了。” 没有直接回答,来到蔡根身旁,拉蔡根, “三舅,你起来看看,这个活我整不了,还冒热气呢。” 脑袋非常迷糊,蔡根也不明白什么活是小孙整不了的,也不明白冒热气是什么意思。 但还是被小孙拉了起来,半睁着迷离双眼,看向门口,开始怀疑喝酒后出了幻觉。 门口站着的,是两个人吧?不太确定。 一个是衣衫不整,20多岁的小姑娘,长得好看身材好,有点像坑自己钱的萌萌。 一个是人形的木炭,焦黑一团,真的还冒着青烟,好像刚被烧完。 蔡根站立有点不稳,扶着吧台,坐到挨着吧台的餐桌,双手拄着脑袋,也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喝大了,谁怕谁? 看到确实是萌萌,心里想起了那15块钱,作吧,作死了吧,还坑我15块钱,直接喊道, “谢不安,你进来,这俩活我接不了。” 随着喊声,谢不安带着小七就进屋了,献媚的说, “蔡大神,咋接不了呢,才死,新鲜的我就给你领过来了,两个人,20元,一份饭呢。” 蔡根用手支着脑袋都有点费劲,不时的往左右偏,含糊的说, “那女的,坑我钱,不是好人,那木炭,是雷劈的吧,遭雷劈的货也想要仁心?这俩的钱我不挣了。” 木炭想说话,结果张嘴只是冒出一股青烟,这连手语都算不上,算是烟语,就差江南了。 萌萌却不乐意,瞪着谢不安, “你非带我来着干啥,我不就骗过这臭外卖的十多块钱吗?我咋就不是好人了?我好人不好人的用他说?” 这话很不客气,不过在蔡根耳朵里全是噪音,一句没听进去,在自己迷糊的时候,耳边的噪音让人很烦躁,大喊一声, “别哔哔,滚,我睡觉......” 谢不安被蔡根的一喊,吓了一跳,赶紧训斥两个新死的灵, “这是地府驻东北办事处,简化服务流程,扁平化管理,去地府以前必须到这来诉苦,你俩谁先说,这是规矩。” 黑木炭想说话,无奈舌头都烧没了,一张嘴全是黑烟,抢不过萌萌了。 萌萌往蔡根对面一坐,心想,反正也死了,照着规矩来吧,无所谓的说, “我吧,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