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在观众席中坐着,平心而论,自己如果深陷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多半不会像那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家伙一样那么悠希
他在草坪上抱着膝盖坐着,像是孩提时期抬头数星星的样子,直到刘鸿鸣掩藏的杀意暴露无遗,众人才明白,那个年轻人竟然早就知道了杀意所在。
幻境中判断出杀意所在多半已经赢了,但是刘鸿鸣的杀意仍然让人捉摸不透。
空中出现了长逾千米的裂痕,空间乱流和雷霆在其中闪烁,似乎有大恐怖要撕裂时空降临。原本安静祥和的场景此时好似地狱映射,就连边一轮圆月此时也带上了血晕。
“这种威力的武技……不可能……”
台下的观众眼睛中大多是惊骇,少数人眼睛中更多的是疑惑:制造幻境瑰丽也好恐怖也罢,都是为了最后的致命一击,刘鸿鸣的幻境的确让权寒,但是这塌地陷的场景究竟能有多少杀伤力?
要真正制造出这样的威力,绝对已经超越了金丹境的存在,覆灭现在的灵脉也许都不是问题,但是刘鸿鸣又怎么可能将这些变成现实呢?
武斗台上依然是风平浪静,只是衣着破烂的杜骄如同环境中一样抱膝而坐,另一边的刘鸿鸣则是将双手张开来,他正在幻境中尝试走过那长长的径,所以现实中也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有点意思。”
杜骄嘴唇翕张,脸色骤然变白,嘴角竟然流出鲜血来。台下的人惊呼出声——难道这场幻境之争终究是刘鸿鸣更胜一筹?
台下的刘家修士将拳头握紧,眼睛里却有喜色:“少爷果然将这一式练成了!”
落在武斗台中间的虫子将身后的翅膀扑闪起来,挣扎着起身却被无形的压力挤成肉酱。台下的观众长叹一声:果然在幻境上还是刘家祖传的幻术更胜一筹。杜骄作为外行已经是让人感到惊艳了,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要意气用事,实在是输的可惜。
谢道安嘴角流露出一丝可惜,他这个好斗的性格只是可惜这么好的对手竟然在第二轮比赛就被淘汰。灵脉的大比可没有复活一,即便是因为自大失误,也意味着杜骄这个有能力冲击冠军之位的家伙夭折在邻二轮。
空中的看台上,驼背的唐老爷子无事可做:众多需要动脑子的事务都交给了身后的这个书生,自己算是镇场子的武夫,只能看辈打打闹闹来派遣寂寞。
“杜骄就这么输了?西南角那一位会不会打将上来,到时候凭你我可是拦不住他。”
书生笑道:“且不和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