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武斗台上有些斑驳的血迹,心翼翼地后退了半步。
……
“本次测验的结果,有三位新生成功击败对手,经商讨,授予‘级行者’的初始等级!”
白须的护道看了一眼白沐脸上灿烂的笑容,轻轻叹了一口气。
“但是!”
白沐看向护道的眼光有些愠怒,就算要给自己穿鞋,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一些?!
白须护道老脸一红:“灵脉……级行者的房间不是很够了,两位新来的同学就先在人级行者的宿舍将就一下吧。”
白沐愕然地看着屠定伯也点零头,有点哭笑不得地指着旁边抱着胳膊站好的“双马尾战车”:“她呢她呢?为什么是两位新来的同学?区别对待我投诉你哦!”
唐悦可看着白沐的指头露出兴奋的表情:“你现在是拿指头指着我对吧?!”
白沐还没反应过来,就吃了唐悦可一记过肩摔。白沐大怒,撸起袖子就要和她比划比划,看见她兴奋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管怎样都挺吃亏的……
屠定伯咳嗽了一声,用剑气隔开剑拔n-u张的两个家伙:“悦可不住这边,唐家在灵脉有自己的地盘。”
他看见白沐还是不忿,又补了一句:“不管有没有级行者的房间,她都不住这边。”
言外之意就是,白沐他们需要争取的“级行者”待遇,压根没被唐悦可这个仙二代放在眼里。
唐悦可一笑,眼睛就变成了弯弯的月牙:“你以为定到级行者就能和本姐平起平坐?我还是你的债主呢!现在我就收债去了!”
白须护道点出几道光束,缓缓落在白沐几人手中,却是木质的令牌一样的东西:白沐三饶手牌镀了金边,其余人中有几个镀了银边,其他人清一色的纯木牌。星星点点的灵力透过木牌让白沐感受到,旁边的泉祖荫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木牌,表情很是震惊。
白沐心中却有很多问号,他曾经见过十分相似的东西,只不过上面画着的是一轮被吞噬的太阳!
“灵脉和日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敌对的组织却有这么相似的形式。”白沐收起心里的疑惑,这些问题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操心的,他认真听着护道的讲解。
“手牌是你们存取灵石,接受、完成任务,参与试炼以及晋升等级的唯一凭证!在手牌上认主之后,灵脉就会收集你们一缕魂力,作为你们还活着的证据。”
“一旦你们的手牌被夺取,或者被灵脉发现有私自交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