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黑袍人冷哼了一声:“能怎么看?!文长公的弟子,能取得这番成就也非意料之外的事情。”
“的确!我们等之前就曾聊过这许二郎,只是不曾想到他居然会如此出彩!”
“只是这许二郎如此脾性,怕是日后在朝堂中不好相与啊!……”
一时间会场的众人议论纷纷,周廷锴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顿时发出“咚咚咚”的声响,而他则是扫了这些个罩袍者一眼,见他们都不说话了。
这才叹气道:“如今梁王卷土重来,朝中不少人已是被他所收纳!陛下又重信此獠,我等若是不有所行动怕是祸事很快就轮到我们头上了!”
这些罩袍身影闻言,顿时都不说话了。
“怀仁公如何说?!许二郎是他东床,总得有个说法给我等罢?!”
提到了怀仁公,这些人都不说话了。
周廷锴见状则是无奈的长叹一声:“且等这许二郎来京了,再试探他的虚实罢!”
同一时间,梁王府邸内。
梁王翻看着手里的邸报,脸色逐渐的阴沉了下来。
尤其是看到了许仙做的那几首诗词后,他猛然站起身来“哗啦”一下将面前的笔墨纸砚尽数扫倒。
门外的管家透过门缝看进来,见家主无事这才继续回过头去闭目养神。
梁王的手却在不住的颤抖,手指上的腥血缓缓流出。
原来是刚才他挥手时打烂了琉璃盏,致使手指被割破了如今鲜血直接流。
但他却恍若未觉,只是瘫坐在了椅子上。
“许二郎……许二郎!!!”
皇宫大内,萧逸正在仔仔细细的剥着花生。
细细的将花生上的皮子吹掉,让一颗颗的放进嘴里眯着眼睛咀嚼着。
他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在他的身前跪着个小太监。
而在他面前的书桌上,则是摆着今日送来的密信。
上面话语虽然不多却贴着“八百里加急——甲”的字样,萧逸眯着眼睛叹了口气。
“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啊!咱家十年前,还能吃上一天这花生米粒儿。现如今吃上几粒,牙就受不住了。”
小太监匍匐在地上,恭恭敬敬的道。
“老祖宗安康长泰,哪里有什么问题……”
萧逸咯咯咯的笑开了,摆手让小太监起来:“咱家身子骨如何,咱家能不清楚么?!”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