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此时偏生在此钓鱼,那不是等着老道是在做什么。”
上茅真君对着袁守城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叹气道:“你这老狗那张破嘴,什么时候能收敛一点儿?!”
“哈哈哈……老道这张嘴要是能收敛的话,怕是早在天庭呆着去了!何至于在红尘厮混?!”
上茅真君没有抄理他的话,而是放下了鱼竿问道。
“怎么?!看你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贫道以为你这回是要来杀人的。现在怎么就不杀了?!”
袁守城沉默了,却见他盘腿缓缓的坐下。
望着湖面和星空,良久之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
“老道本想担下这因果,沿途所知可能的乱因全给掐了!可如今见到了这许二郎……”
上茅真君笑眯眯的看着他,袁守城则是干脆把腿撇开。
叹气道:“乱吧!乱吧!老道也管不了了!”
“怎么?!这许二郎就给你的刺激,那么大么?!以至于你道心都有所动摇了?!”
袁守城摇了摇头:“老道的道心没有丝毫的动摇,只是老道在思考……”
“老道所选的这条路,是不是错了。”
北狄,王庭中。
此时的北狄王庭已经不再是最古早的那一顶王帐了,而是和大赵一样建立起了自己的城池。
只不过他们的风格更偏向于草原,更加的粗旷也看着更多的野性美。
为了表明自己北狄王帐的正统,那一顶当年的王帐被多次修缮之后,依旧作为了王的寝宫。
此时的王帐里,徐文长一副疲懒的模样半躺在了虎皮椅子上。
在他身侧主位上,却坐着一位年纪看起来三十余、风韵犹存身材很是高佻的蓝眼珠女子。
这女子带着一顶金冠,笑眯眯的看着徐文长叹气道。
“怎么?!对我这么请你来,不满意?!”
徐文长翻了个白眼,道:“老夫哪里敢有不满?!堂堂北狄女帝,能劳师动众的请我这老东西过来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说罢,徐文长端起了面前那矮桌上的酒碗直接一饮而尽。
却见他眯着眼睛咧开嘴,叹气道:“果然,还是得这北狄的水才能酿出这最好的烧刀子。”
那女子闻言,双目有些失神。
幽幽的道:“那这么些年以来,你怎么就不知道回来尝尝这烧刀子?!”
这话说的徐文长顿时有些脸红了,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