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呢?!之前王府可是对外言说,世子最近身体抱恙,不曾应诉京师陈家六口灭门案的!”
郑善这一说,梁王顿时答不出话来。
那是梁连之前命人做的,但护卫手脚不干净让人逮住了。
好在那护卫自己扛下了所有罪责,死咬此事与梁王府无关。
京兆尹当时传唤梁连,可他正在去钱塘的路上哪里能去京兆尹?!
梁王则是仗着自己的权势,以身体抱恙为由推脱掉了。
没成想,现在却成了人家手里的武器了。
“且许二郎一介读书人,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入京杀人,还留下自己姓名……”
却见郑善微微一笑,对着青年皇帝拱手:“恕老臣愚钝,实在不想不出来为何要如此做。”
这话一出,朝堂上顿时轰然大笑。
是啊!许二郎师承大名士状元公、半步圣人徐疏徐文长,又娶前任礼部尚书周怀仁之女。
这妥妥官途亨通,只需入京考上一考必然是封侯拜相之前程。
放着如此前程不要,千里迢迢入京杀人、还留下自己姓名。
“殿下,何必为了打击一个未曾与你为敌的青年,便造出如此弥天大谎?!一夜千里,远遁杀人!还是一个书生干的事情,殿下啊……”
梁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却回不了嘴。
他也没见过许仙,完全连许仙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虽是有护卫禀报许仙可不是个普通书生,但……他怎么解释自己知道许仙很能打?!
“好啦!梁爱卿,此事朕会着大理寺核查。”
青年皇帝显然也对梁王的说辞,很是不信。
不过对于许仙,倒是很有兴趣的。
“徐文长公竟收了许二郎为弟子?!朕可记得,先帝当时欲请徐文长为朕讲学,直接被他一口回绝了。”
青年皇帝说着,苦笑着道:“朕倒是很好奇,这许二郎……有何特别。”
是啊!这许二郎,有何特别?!
这成为了朝堂上衮衮诸公,心里都在疑惑的事情。
许仙可不知道,自己竟然以这种方式让自己的大名出现在了朝堂上。
梁王脸色铁青,知道这件事情没法动用朝堂的力量了。
那么,能选择的方式只有一个了!……
钱塘,白府。
“相公这是与谁喝酒啊?!妾身回来的时候,你一身酒气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