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成了书呆子,连个蛇冬眠都不知道,你们就只知学四书五经,其他天文地理走兽飞禽一概不知一概不晓,这种书读来有个屁用?”
苏挽秋捂住嘴偷笑,连连点头,心想:六叔爷说得没错,这种书呆子要来何用。
只听苏云海委屈道:“又不是我们不知道,老大……他也不知道啊,就是他给我们出的主意,让我们吓吓三妹,灭灭她的气焰。”
苏挽秋:……
沈-元-熙!
咬牙切齿将这名字在心里念叨两遍,又听屋里苏明江训斥道:“就算你们叫他一声老大,连个亲疏都不分?那不过是个富家少爷,你们三妹却是血脉之亲,他让你们来吓唬,你们就奉命行事了?这是三丫头胆子大,万一胆子小,像是四丫头,吓出个好歹怎么办?”
“六叔爷,这点我们老大考虑到了,说三妹是个无法无天的,死蛇多说吓她一跳,但不能在其他姐妹面前露出来,会吓坏的。”
苏挽秋:……
沈-元-熙!
连苏明江都无话可说了,好半晌方恨恨道:“总之,以后少听你们那个老大的,什么老大?不过一个富家纨绔罢了。今天你们自作自受,记住这个教训,不然以后还有的苦头吃。有数的,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是。”
苏云阳苏云海垂头丧气出了上房,苏挽秋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沈元熙你给我等着,不就是互相伤害吗?当谁不会怎的,总不能让你嘴上叫我母老虎,心里头却把我当病猫。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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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头前我出来时,就看见树上站着两只长尾巴花喜鹊,这叫抬头见喜,说不定咱们今天出门能遇见什么好事。”
顺着青山手指的方向,沈元熙抬头看向院里那棵大杨树,只看一眼,面色就是一变,伸腿虚踢青山一脚:“你什么眼神?那分明是两只乌鸦,哪来的花喜鹊?”
“咦?”青山一抬头,不由惊叫道:“怎么回事?先前奴才看得明明是喜鹊,这……怎么就一会儿功夫,变成俩乌鸦了。”
“出门见乌鸦。”沈元熙倒吸一口凉气:“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今天只怕是遇不上什么好事。”
话音刚落,就听“呱呱呱”几声,接着乌鸦飞起,绕着主仆三人头顶打了个盘旋,这才嚣张地呱呱叫着离去。
沈元熙:……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要不然今天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