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泰初的身上更是一条条青痕乌紫,白色的衬衫遮挡不住,朦朦胧胧的,却把那些青紫透了出来。
一看就是被人抽了,被抽得有点惨。
头上包裹着纱布,又被人抽了,真是惨啊,现在跪着,时不时挪动一下膝盖,太惨了。
沈暮秋愁得眉头紧皱,晏娇更是一脸羞愤,看着赵泰初的眼神像刮刀,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而晏华则是一脸的冷淡,不生气也没有恼怒,就这么坐在那边,冷漠地看着一切。
赵家人都是大汗淋漓,时不时擦一下,端着水杯喝水。
“你怎么来了?”沈暮秋看到亭曈走了进来,脸色立刻变了变,她可没想过承认她的身份,承认她是晏家的媳妇。
晏华下意识就看向了她的头顶,【嗨,老公,想你!】
不出意料的话语。
晏华都已经麻木和习惯了,久居鲍室不闻其臭,大概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看了一眼就收回了,因为实在辣眼,这是什么审美,非要弄饱和度极高的色彩,又土又刺眼。
赵家人转头看向亭曈,眼神略带疑惑问道:“这位是?”
“是保姆。”沈暮秋抢答,声音尖锐地给亭曈盖了一个身份。
保姆?
这气质不像是保姆呀,晏家人保姆这么漂亮有气质,赵家人的神色有些迷惑。
但他们现在属于犯错的一方,自然是晏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资格质疑什么。
亭曈挑了挑眉头,好吧,我成保姆了,她坐了下来,离晏家远一点,她就是一个看客,吃瓜群众。
来这里是为了赌约。
赵泰初盯着亭曈看,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但不敢当着晏家的面,直勾勾盯着一个女人看。
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让晏家人的情绪火上浇油。
晏娇看了一眼亭曈,对佣人说道:“给她倒杯水。”
佣人有些诧异,给亭曈倒水,是不是要下毒呀。
不光佣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连沈暮秋都忍不住带着诧异和疑惑的眼神看女儿。
晏娇在做什么。
她前头说亭曈是佣人,转头女儿就给她倒水,这哪里是佣人,是客人!
佣人还是听话去给亭曈倒了水,亭曈道了一声谢。
赵家人感觉越发奇怪了,不过根本没法细想,要把眼前这一关度过去。
赵父擦了擦冷汗,对晏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