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说,我甘心被你利用,就算你知道,明明可以用谎言将我诓骗,而我也情愿入局,可你却不会这么做,枝枝,我一直都明白的,我也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你可以去求太子,去求皇后娘娘,去求任何人,可你来寻我,只是因为在这件事上,我是最有力的帮手,而你不愿意亏欠我的人情,所以你跟我做交易。”
“我早该明白的啊,这一盘棋,一步错步步落。”
江怀策絮絮叨叨的说着,沈枝意从未听他说过这么多的话,因为江怀策向来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可他说过最多的话,全是对着她。
他求她不要推开他,求她不要丢下他,他也明白,一切的过错或许根本无法挽回,可就算这场爱执炬逆风而行,似飞蛾扑火,就算粉身碎骨,早知结局,也不肯松手。
情爱二字,本就是世事难料,却说一句在劫难逃。
“既如此,那便多谢侯爷,四方舆图,我会差人送来的。”
她转身的背影太过利落,不带一丝犹豫,江怀策扶着门框站起身看着她远离的背影,眸光暗淡。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不要我,那我就抢,就算再被恨又如何,那也好过她的心中再也没有他要好。
江怀策咳嗽一声,忽而又觉腿上疼痛难忍,可手却是放在门框之上不肯松开:“你爱了我七年啊,可是枝枝,我远比你想象的要更早认识你,所以你要我怎么甘心,又怎么甘愿将你拱手让人。”
心头忽然想起她的话,可若是不跟他在一起,她才是觉得最幸福,他又该如何,当真要放她吗?看着她嫁给别人,听着她喊别人夫君。
一想到这里,江怀策就不自觉想起孟玄安,瞬间觉得牙酸,她对着孟玄安为何从来不说一句有劳了,多谢了。
明明他才是她正儿八经的夫君!
郭仑站在淮水院的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他摸摸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四小姐进院子的时候,自己那番说辞已经让她很是动容。
怎么一出来感觉比往常更加冷淡,自家爷到底说了什么,如今他再一听,好嘛,爷自己还在院子里气的牙痒痒呢。
唉,这情爱,果真是个碰不得的东西。
沈枝意从长平侯府出来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孟玄安,青年和绿梅站在一起,两人见到她走出来,纷纷上前。
“姑娘。”
“枝枝。”
说完后,绿梅突觉不好意思,退后一步,给他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