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欲无求的人,就连前世也一样,除了在那事上还有几分热衷。
难道他喜欢做那事?总不能让桑姐姐给他送美人吧,他看样子也不像是会喜欢的样子。
沈枝意有几分苦恼,跟他做了五年夫妻,竟然都不知道他喜爱什么,这究竟是谁的失职。
她想起那日在巷子中,男人垂头的哀求,求她能不能不要推开他,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只为求她一人,除此之外,再无别求。
“我回去跟桑姐姐再合计下,无论如何,多谢你,妙才哥哥。”
哥哥二字在孟玄安听来,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称呼,可此时,却又显得那般疏远,第一次恨自己为何要以哥哥的名义靠近她。
他不想做她的哥哥,他想做的永远都是她身边之人。
沈枝意对他道谢后便离开这里,孟玄安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叹息。
而皇城之中,俨然也在上演一场腥风血雨,坤宁宫内,明馨仪看着那插在花瓶里的花冷笑道:“就这么盼着本宫死,还真是一刻也不带消停的。”
重蝶香的事情,齐承泽只查到一个老宫女身上便没有再查下去,是雍帝让他停手的。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只是如今无法动她而已。
齐承泽虽然无法动她,却是杀鸡儆猴,将那老宫女凌迟处死,选的地方还是离梁晗所住关雎宫最近的承德门。
行刑那日,承德门外响起老宫女凄厉痛苦的叫喊声,久久不散,想必梁晗在关雎宫中自然也能听到。
但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她竟然还敢故技重施。
明馨仪将目光转向齐承泽,看着他阴沉的脸,从上座走下去:“承光,做帝王,便要权衡利弊,莫要怪你父皇。”
“若是做帝王便要让自己亲近之人受到伤害,那这个位置,该是多么冰冷孤独。”
齐承泽垂眸,他自出生起便是父皇定下的储君,世人说他这一生稳当,若是不出错,将来那个位置必然是他的。
可他得到的并不是世人所看到的那样。
为了能够匹配上太子这个身份,他需要博览群书,君子六艺无一不精,为的便是将来不让百姓骂他草包一个,昏君上位。
幼时便要学会稳重,摔倒不能哭,生病不能喊痛,就连常人所说,可以依偎在父母身边享受疼爱也不可以。
因为他是太子,仅仅两个字就将他死死锁在原地,他不仅是齐承泽,更是大雍的太子,是大雍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