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而精致,想要看看,还说回去也准备把他自己的宅子也照着这样翻新一下。还郑重的拱手先谢,丝毫不给张砚拒绝的机会。加上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张砚明白了,对方或许就是要在他家里寻些什么。
张家宅子说起来并不多大,加之小妹张慧圆的闺房不便入内,没一会儿就逛了下来。
“这是张教习家先人?”经过焚香的神龛小屋时沉午鹫微微的虚了一下眼睛,脚下顿住,好奇的看着屋里的陈设,但却没有贸然的走进去。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肃然感在他看到那墙上挂着的三幅人像的时候立马油然而生。似乎自己这一身风尘仆仆进去会脏了宝地一般。于是心里惊奇不已。
“呵呵,不是家中先人,而是我那三位师尊。如今遍寻不到他们法驾,唯有在家中供奉,以表求学之心和恭敬。”张砚笑眯眯的解释,一边好笑的看着沉午鹫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瞒?完全没必要。三清至尊,在荒天域却不被人知。哪里需要遮掩?况且荒天域这边修的是武道,而不是大道,又哪那么容易感应到三清神念法驾散出来的惊人玄妙?
“哦!?张教习是师从三位老师?”沉午鹫虽第一次听人说“师尊”但也猜得到其意,并且直接理解成了“老师”或者“师傅”。
张砚自然没有解释,点了点头便没再多说。
“那些燃着的是?”
“红香,一种礼仪上的东西,也有熏香的效果。用来表达崇敬也可以。”
最终沉午鹫还是没有选择踏入那间他觉得很怪异的小屋里。
之后便对张砚作别,走了。
而在张砚送对方出门的时候他感应到了昨天盯梢他的那股气息,现在正站在门外沉午鹫的那一行侍卫当中。如此也就解开了张砚的猜测。盯梢他的正是这个南渊特桉司。
不过刚要作别,就看到快步行来一行人。正是听到消息,担心张砚出事匆匆赶来的周仓。不过周仓却没有与沉午鹫打招呼,沉午鹫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周仓没有停留,转身离去。
“周大人”
“张教习,那些人没为难您什么吧?”
“呵呵,周大人有心了。请,进屋再说。”
重新回到屋里。周仓见张砚没有出什么事也松了口气。于是将自己担心的原因讲了出来。
“我与这些红袍特桉司的人打过一次交道。不过不是这次这位他们在南渊国里很神秘,能耐极大。平常时候不会动弹,也不管事,只是驻扎在每个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