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委屈?”顾夜恒捏了捏季溪的脸,宠溺地说道,“委屈惨了,你想听,改天有时候我好好说给你听,不过现在我们聊得是候天赐跟常劢行的事情。”
顾夜恒继续说道,“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很同情候天赐?”
“没听你说常劢行的事情之前我确实很同情她,不过听完常劢行的故事后,我觉得他更为可怜。”季溪说着伸出手揉了揉自己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哎呀,我现在好纠结!”
“纠结什么?”
“顾谨森呀!”
“怎么又扯到顾谨森身上去了。”
“我之前不是想搓和顾谨森跟候天赐吗,顾谨森还很积极的样子,最要命的是候天赐昨天晚上跟我说她今天要搬家,让我问顾谨森有没有空?”
“当着常劢行的面?”
“对呀,很明显她这是在刺激常劢行,我看常劢行那不为所动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被刺激到。”
顾夜恒笑了。
“你笑什么?”季溪十分不解,她可是有些着急。
“我笑你呀总是想太多,这种事情应该顺其自然,而且爱情这种事情也没有先来后到的说法,现在候天赐可能是喜欢常劢行,但不一定她适合常劢行,像常劢行这种有过创伤后遗症的男人,应该找爽朗一点的女生才行,候天赐过于强势,倒是挺适合顾谨森这种八面玲珑的人。”
说到这里顾夜恒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八面玲珑是赞扬。”
季溪也知道顾夜恒说的是赞扬,顾谨森这个人确实八面玲珑,心思也很细腻,也没什么脾气,跟他相处呢倒是挺自在的,起码比跟以前的顾夜恒相处起来要轻松。
但是越是这样的人,你越是抓不住他的心思。
因为他心思太细,细的像针似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还是要通知顾谨森,让他帮候天赐去搬家?”
“倒没必要这么刻意,你可以把顾谨森的电话告诉候天赐,邀不邀请由她自己去决定,而顾谨森帮不帮她搬家也应该由他自己去决定。你出面,顾谨森去,多少是卖你的面子,而这种事最不应该的就是卖谁的面子。”
季溪觉得顾夜恒说得对,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顾夜恒,没看出来你还挺适合当媒人的。”
“主要是脑子好!”顾夜恒指了的自己的头。
季溪切了一声,翻着白眼下了床,有个自大狂的老公怎么办,只能去洗澡了。
最后,季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