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迪,不要说对不起,如果没有这番挫折,我们的心也不会走的更近。世间事、人间情。其实有些挫折,反而会让彼此更刻骨铭心。有位哲人说地好:如果不是痛彻心扉,谁又记得谁?”
“如果不是痛彻心扉,谁又记得谁?”杰迪默默地吟诵了一遍,忽然若有所悟。
他轻轻揽住海伦的肩头,海伦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儿,雨簌簌地落在油纸伞上,又滑落到茵茵绿草上,一颗颗雨滴。就象一滴滴盈盈的泪。
过了一阵儿,两人悄然行去。他们的马车停在古堡前边。这里道路坎坷,车子驶不过来。
海伦低声道:“第一批融资债券已经行了。由于有公国税收做保障,巴托那边的市场声势造的也好,所以卖的还真是很顺利。现在冯赫尔将军有军权、有财权,为了巩固他的地位,已经跃跃欲试地想和布坦尼公国打上一架了,这个时候我们尤其要小心。”
杰迪点头道:“我明白,不过这方面问题不大。你不用担心。目前谁想阻碍我们的计划,就是直接向冯赫尔将军挑战,向手中有了大把款子挥霍正乐不可支地诺曼大公挑战,就算梅尔先生现在也只能装聋作哑,想找个有胆量破坏它的人还真不容易。
我比较担心地是杜维说的那个女人,我们已经设伏等了她几天。可她始终没有露面,她找杜维地目的……,如果杜维的身份被揭穿。我们的计划恐怕就要受到影响。我在考虑要不要让杜维再次出城避避风头”。
海伦思索着道:“我想,她应该是个很高明的窃贼,可能还懂些幻术,但她绝不会是什么亡灵。她是谁的人呢?是梅尔吉布森从什么渠道怀疑了他的身份呢,还是北方地奥贝斯坦家族听到了风声派人来调查?”
杰迪道:“问题是她不露面,我们也就无法查证她的身份,现在我们在明,她在暗,所以我们很被动。”
海伦微微一笑道:“幸运的是,我们已经成功地打进巴蒂斯特上层社会,而且和大公以及目前第一权臣冯赫尔将军达成了利益联盟,她就算出面指证也很难让人相信。如果她跑去见大公或者冯赫尔将军,恐怕会给他们先干掉了”。
海伦嘴角一翘,似笑非笑地道:“前些日子霍华德爵士死了,就有人出来指证他唯一的继承人是前任夫人和马车夫的骨肉,结果是指证的人被人毒死,此事不了了之,在利益和公正面前,人们大多选择前者。”
杰迪点点头,两人走了一阵儿,已经看到雨中地马车了,杰迪忽然转过身,饶有兴味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