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见状,原本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瞬间收了回去。
这招还挺好用。
她也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反矫情达人而已。
以矫情治矫情。
见周辞深把粥吃的差不多了,阮星晚又出去倒了水,把感冒药拿了进来。
周辞深靠坐在沙发里,抬手摁了摁太阳穴。
阮星晚把水和感冒药放在茶几上:“头疼?”
周辞深嗯了声:“有点。”
“淋了雨,又洗冷水澡,能不疼吗。”
尽管话是这么说,可她还是走到了周辞深身后,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
连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星晚小声道:“我都知道了。”
周辞深身形微僵,半瞌的眸子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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