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不容寻常的声音,裴杉杉立即道:“我突然困了!拜拜!”
说完,没有一丝停顿的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周辞深轻轻吻在她耳后,嗓音低哑沉磁:“说完了?”
这哪里是说完的?明明是被狗男人打断的!
阮星晚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的吻便已经从耳后,移到了她脖子上。
有些痒,又有些麻。
阮星晚手指忍不住攥紧,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时……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
周辞深牙齿轻轻咬着她白皙的皮肤:“该什么?”
阮星晚疼得嘶了一声,忍不住道:“你是狗吗?”
“是什么都可以。”
周辞深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随即把她抵在了阳台的栏杆上,咬着她的唇瓣,循循善诱着:“你朋友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我可以住在这里了?”
“不……”
阮星晚刚开口,唇便被严严实实的堵住。
即便狗脑子没有说话,她脑海里仿佛也有一个声音响起“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冷冽的寒风肆虐的刮着,可阮星晚却丝毫没有觉得冷,反而像是被一个大火炉包裹着,还热的有些喘不过气。
周辞深大掌抚着她的侧脸,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没一会儿,阮星晚就腿软的站不住了。
她伸出手放在周辞深的胸膛上,往后退了一点,微微喘着气,眼睛仿佛都浸染着水意:“好……好了……”
周辞深眸光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凑上去又亲了一口:“你说的。”
阮星晚:“?”
她说什么了。
周辞深放开她,单手松着自己的领带:“有我能穿的衣服么。”
阮星晚反应过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想也不想的道:“没有!”
“行,我无所谓。”
说完,他便取下了领带随手扔在沙发里,朝浴室里走去。
阮星晚磨了磨牙,只能去房间找了一套阮忱的衣服。
她拿着衣服走到浴室门口,伸手敲了敲:“衣服我给你放门口了。”
“拿进来。”
“……”
阮星晚忍住想要杀了他的心,拧开了门把手,刚想要直接把衣服放在洗漱柜上的时候,就看到男人侧对着她,衬衣的纽扣解了一半,露出精壮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