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将那部被阉割的论语补全,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吗?
结果赵兴得意一笑:“如果是老子的道德经,说的是天道真理,真理是不能被阉割曲解的,第2个要是像我这样,拿出半部道德经来,那就不是人话了。但是论语这部书,却有着天生的缺点,他只是一个思想者的思想,是可以被曲解祸害的,而且他还都是对比句。我将前面的一句话组成一本论语,他依旧是一本完整的书。后面的也依旧是一本完本的书。看两本书,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精神,自己就可以掐起来,所以他才上这个当。结果他本来想认为将整本论语推行,让中山人再次领悟论语的铁血王道的精神,结果就造成了中山人彻底的思想混乱,茫然的无所适从。”
赵兴说到得意之处,却看到一脸茫然的娄底的表情,就感觉相当气馁,自己这是真的对牛弹琴啊,这要是许杰赵雍在,那将是另一番场景,那多好啊。
看来以后出战,身边随时要带着这两个小家伙,让他们领悟自己博大精深的思想,那是一件多么让人得意的事情啊。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跟你这头笨牛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告诉你,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这种事情是非常非常危险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那个偶像和现在的我之外,你是千万不能使用,否则就是自取灭亡。”
娄底对这样的教育,倒是心甘情愿的接受,因为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没有赵兴的那个脑袋,自己是笨牛,那个家伙就是鬼灵精怪的猴子。
“我现在的真实目的,就是要取公子宽的人头。”然后再一次对着自己的这个笨牛兄弟表白着自己的人品:“我是一个厚道人,一个不玩阴谋诡计的人,对朋友如此,对敌人更是如此,所以我不玩阴谋诡计,我玩阳谋。我就堂堂正正的将一个巨大的陷阱摆在公子宽的面前,我就是要让他明明知道这是陷阱,这是一个巨大的坑,但他必须得跳,我拉都拉不住他的。”
公子宽,得到了赵兴穿越自己中山剩下的城池之间,已经兵逼灵寿都城的消息后,他木呆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赵兴的骑兵,并不惧怕被没有占领的城池断了后路。结果现在,赵兴利用他来去如风的机动性,不但威逼灵寿国都,更将前面的曲阳,自己的行唐,本来应该是灵寿拱卫者,变成了敌后了。
而面对两方面的敌人,放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坑,因为自己必须要动,如果不动,自己就将成为中山国的罪人。
这是什么套路?很明显,这是天下无解的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