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施舍给我,这是对我的羞辱。”
一个门客也跟着煽风点火:“就那个长孙,就是一个酒囊饭袋,哪里有您这样的雄才大略?若您能掌握一部分家族资本,您就可以大展才华,一定能够做出一番惊天伟地的大事。”
三孙踌躇满志不道:“如果我能掌握家族一半的家产财富,我的家族一定会在赵国发扬光大,而不是这种死气沉沉,被其他家族欺辱压迫。”
又一个门客干脆道:“我孔武有力,深通剑术,我去给主上宰了那个废物长孙。”
又一个深沉的门客道:“杀一人,对于我来说,不过杀一鸡,但杀了长孙又能如何,不但实现不了我们的目的,反而坏了季孙名声,要做,就将事情做的彻底,彻底的分了长子长孙的权力,我们才能获取真正的发展。”
“对,这才是做事的根本。”三孙咬牙切齿道:“无毒不丈夫,大丈夫当行大事。”
于是,这个深沉的门客提议:“你的伯父也心有不甘,同时,家族的武装需要保护他外出奔走贸易,所以,我们三千家族武装,其实就掌握在他的手中,要想成大事,我们就必须和他联合,请季孙立刻连夜拜访柔仲。”
三孙跺跺脚:“就这么定了,我立刻就去。”
当柔仲季孙再次出现在,正在议论事情的柔氏族长和长子长孙面前的时候,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是和许多柔氏子孙,还要一大群柔家门客,带着刀剑穿着铠甲去而复返的。
同时,三千家族武装的两千人,也打着火把,全副武装的站在了庄园的广场上,猎猎的火把照耀着一张张麻木的,任人摆布的脸,表明,他们已经不是忠诚这个家族,而是忠诚于这个家族的金钱。
族长惊讶于这个阵仗,长子长孙暴怒的大吼大叫。
但威严但族长已经没有人在尊重了,原先让大家看他颜色的长子长孙的上蹿下跳,已经被人认为是跳梁小丑啦。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敢干什么?”
族长敲着桌子大声的咆哮着这些不肖子孙。
柔仲上前一步,按着腰间的宝剑冷冷的道:“请父亲忠于国君,请父亲遵循国君的命令,行推恩令。”
季孙上前与伯父并肩站立:“请给我们家族的公平,请允许我们享用我们自己创造的财富。”
“反啦,反啦,难道你们不尊宗法王法吗?”
一个门客冷冷的道:“宗法王法初衷,都是为了维护公平稳定,而不是维护压榨。辛苦工作者,就应该享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