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重要的。
无数滴雨,无数道剑意。
融入蝴蝶中,也同样进入宁舒的感知天地。
就好像是一副画卷上被泼上了五颜六色的颜料,但这些颜料并没有合理分布,而是白一块,紫一块。
很杂乱。
宁舒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杂乱且毫无章法的颜料变成一副画,不求成为传世瑰宝,但也要变得合理整洁。
以剑为笔,剑意为墨。
这个操作他曾经做过。
......
......
满是白骨的洞窟内,虽然看不到宁舒,但不论是许缘心还是鹿血都能明显感应到雨中所带着的气势发生了变化。
不同于宁舒想要摹刻古人剑意,在许缘心的感知中,这些雨却是带上了宁舒的剑意。
虽是主客不同,但无论哪一种变化,受到威胁的都是盘坐在白骨堆上的泾河魔胎。
很久很久以前,洪荒时期的那位剑修一剑斩向它,毁了魔胎的基础,更是将它封禁在此处。漫长的岁月过后,魔胎凭借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活了下来,但却没想到,那一剑也随之长存。
而现在,这把剑好像要真的借助一个闯入其中的少年之手,将魔胎彻底抹去。
冥冥之中或许真的有某种天意。
可鹿血不想死,或者说,它并不甘心就这样死。
能以杀戮熬过漫长岁月的人,因为活得久了,往往越恐惧死亡,而杀戮则是它掩饰恐惧的手段。
感受着自己所掌控的风雨所发生的变化,鹿血似哭似笑,表情格外怪异,沙哑的嗓音像是两把生锈的菜刀不断摩擦。
“他想杀我?”
许缘心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想。”
“为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可你要知道,杀了我你们也不一定能够出去。”
“可总比等着被你杀死要好。”
“为什么是杀死呢?我们其实可以共存的,你是我,我也是你。”
“抱歉......我并不想和别人生活在一起。”
鹿血看着眼中透着坚定的少女,有些微恼,因为这样的坚定在他的眼中是对他的一种蔑视。
“那我们一起死好了。”
许缘心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只有你会死。”
鹿血愣了一下,突然嘶吼了起来,它双手向前抓扯着,腿上本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