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看着那张稚嫩的面庞,觉得那上面的几粒雀斑真真是惹人眼,腰间那一柄佩剑简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春末之时不知荡开了多少屋檐雨幕与门前流苏,一眼望去便不想再看第二眼,因为正是记忆中那个抱着书卷走进又走出,将缠绵青楼当作读书地的少年郎。
想到这他不禁心头一阵苦涩,心道这都两个月没见,你为何又要回来,这楼里姑娘们好不容易当你是死掉了从未出现过,你为何闲来无事又要来拨弄她们的心弦?
红堆雪的一众姑娘们自打那个雨天后再未见过那个讨人喜的小男孩,本想着是因为要准备考核,抽不开身,可一连两个多月,一个夏季都熬成了秋,那个名叫宁舒的男孩居然一次也没有来过。
于是讨人喜的小男孩便成为了无情无义的薄情男子,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楼中女儿家们根本提不起精神,整日闷闷不乐,跳舞也没有灵魂了,连胭脂都不想擦,脑海里那可爱的雀斑也变成了丑陋的象征,清秀的面庞也变成了刻意的伪装,潇洒的佩剑更是成为了粗暴野蛮的代表。
乙舍的众学子们早就在考核放榜那日听闻宁舒能横趟这天字第一号的青楼,但除却金维骐等寥寥几人真的见过以外,其他学子也只是听说罢了,就算当时有金维骐与袁有桃的肯定,随着时间的经过,众人也都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这一声叫喊却将众人的记忆又唤了回来......
横趟红堆雪。
进出楼子如回家。
花魁抢着与他赏花赋月。
昔日里那些被提起的豪言壮语重新回到了学子们的脑海里,红堆雪的大堂,台上的花魁,角落的宁舒,场中的学子们,一切条件都已具备,学子们安静的张望着,好奇之中带着兴奋,兴奋中又有一点质疑,准备看一看少年是如何横趟这天字第一号青楼的。
但楼中仿佛随着袁有桃这一声叫喊变得凝固了起来,台上的歌舞已经停了下来,小厮们依旧愣在原地,管事的脸上阴晴不定。
没有什么想象中热情奔放,扭着腰肢的说上一句:“爷,您可算来了”这样的欢迎,也没有下人点头哈腰的迎接,更没有老妈妈挥着手帕,带着所有姑娘从楼梯下款款走下的盛大仪式。
很安静。
等着青楼中最壮观场面的学子们见此场景不免有些失望,当中有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看到那些小厮,管事,佳人们的表情好像对宁舒这个名字并不感冒,但场中的气氛很诡异。
不只是大堂内的乙舍学子,楼上包厢聚会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