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这事与您无关,是因为他天生就长了这么一副邪恶的下水,一天到晚不琢磨别的,就想把别人的财富划拉到自己兜里去,您记住,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狗改不了吃屎,他贪婪地心永远不会变,所以,咱们抓紧审判,该判刑判刑,该枪毙枪毙”,马克西姆痛恨的数落着,即是安慰张东,也是在叱责王鸮。
”阿廖沙”,
“到”,
“你和巴沙把这些人渣,押到阿拉木图警察局去,所有特警都跟着,咱们来个武装押送,确保万无一失,你和奥科长说,我随后就到,好好审审这帮家伙”,马克西姆命令着,然后又跟华光说,
”您先把针给他拔了,我有话问他”,华光把王鸮的针拔了下来,阿廖沙立刻用手铐给他铐上,
“我问你,那个苟仲山呢,他去哪儿了”?
“他根本没上楼,一进大厅就去了卫生间”。
“坏了,你们赶紧去看看”,
“别去了,我刚才看过了,卫生间的窗户开着,这小子肯定从那跑了”,彼德跟马克西姆说,他人虽粗,但心很细,因为只看到了王鸮一个人,所以就多了心眼儿,他已经搜查过了,因此立即劝着马克西姆,
“那我们得赶紧走,苟仲山这一逃,可不是什么好事”,联想到马诺科夫的逃跑,这情况引起了他的不安!
“有什么不对劲吗”?华光看到马克西姆一副不安的样子,立刻问道,
“刚才我们抓到了匪首老大,他说出来的一条信息,引起了我的思考,咱们必须尽快去找常建铭,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那我们也去医院,看看两个孩子,正好把这中草药也送过去”,
“你们还不知道,爱莲娜受了重伤,为了救常建铭,挡了三枪”,
“哎呦,那这孩子,有生命危险吧”?
“具体情况还不知道,已经送去了医院,常队长陪着去的,阿廖沙,赶紧押他们走吧”,
“是”,阿廖沙押着匪徒们走了。
“彼德,你别去了,一会咱们跟贺蕊一块儿去医院,看看爱莲娜和达莉娅她们”,看到彼德也跟着要走,马克西姆赶紧喊住了他,
“是”,彼德精神抖擞的回答,他现在是一名真正的战士了,腰上挎着手枪,已经完全不是当时的模样,
“彼德,麻烦你给张明打个电话,让他弄一辆卡车过来,这中草药不能放在这里,咱们送医院去,另外你跟他说,我找他有事,聊聊他那个运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