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子。
带头的男子见我不说话,他一脸好笑似的回头望望身后的同伴,接着一脚踢开了我精心编制的篱笆门。
“你叫什么名字?村长让你来的?”看到这三个人破门而入,我冷冷地问了一句。带头的男子一愣,又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同伴,然后哈哈大笑着说:“我叫老子,你耳背吗?”三个家伙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这些人,竟为嘴上沾了丁点毫无意义的便宜而得意大笑。我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话。
“谁让你住这里的?你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吗?我在这里土生土长了三十多年,根本就没见过你这张脸。”跟在带头男子身后的一个胖子,留着一脸参差不齐的黑胡茬子,他鼓足了眼珠子瞪着我问。
“村子接纳了我,我已经成为这个村子的一员,有问题的话,你们去找村长吧。”我又冷冷地说。芦雅和伊凉受到了惊吓,她俩小心地挨到我身后,望着楼下院子内三个粗犷的汉子。
“拿出你的房产证来,拿出你身份证来?”带头男子,好像很熟悉这种咄咄逼人的套路,他的每一句逼问,都像小刀似的往我的“软肋”上扎。
“这里是不是法制国家?首先,你们不是执法人员,就算是,没有搜查令的话,也一样没这个权利。事实上,你们已经擅闯民宅,侵犯了我的权利,不怕县城的法官为此逮捕你们吗?”我慢吞吞但暗含威慑地说到。
“吆喝,真不愧是外国来的种儿,这里是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不是你的澳洲。别跟老子讲这些不着调的鸡毛权利,我告诉你,老子也懂法律。这山这水,是我们祖宗留下来的,我们村子是集体所有制,禁止对外买卖。谁卖给你的这栋竹楼?真要打起官司,就算打到县里、市里省里,甚至到中央,你小子的这点说辞也站不住脚跟儿。”
我瞬间明白了,他们不是村长派来的。这三个汉子,在我刚来时去了县城打工,回来后听村里人讲了我入住的事情,知道村长又拿集体财产捞了一笔,所以很不甘心。但他们三个人又不敢到村长家去闹事儿,只好跑到了我的院子里。
假如这三个家伙真的跑去县城,把我购买农村集体财产的行为告上法庭,一旦引发了官司纠纷,勒令我退还竹楼是小事儿,暴露了自己隐居的行踪才是最危险的。
“这样吧,把你们村长找来,咱们几个坐下来一起谈谈。”我语气捎带缓和地说。“不用叫村长,你给我们一个说法就行。”
对方的话很明显了,他们对我谈及的公民权利和法律威严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