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顶交点上。
“主的十字架离不开带有温度的肉身,灵魂的高台柱,挂满了地狱的悲歌……”我冰凉潮湿的嘴唇在摩擦,发出无声的诵经。
“嗖”。黑色枪口前,垂搭下来的几片翠润枝叶,被子弹划出枪膛时一瞬间带出的气流贯动,不由得轻轻摇晃。
窜飞出去的子弹,在淅沥的雨中,撕开一条银白的弹道,T型准线对焦的终端,那个圆乎乎的绿脑袋,啪地一下爆碎掉了上半截。
飞溅起来的肉屑和血浆,挂满在目标周围那些闪着水亮的绿色枝叶上,并随着沾染度和摩擦力的不断减小,很快从摇摇晃晃的植物上滴滴答答滑下。
这种久违了的血肉画面,以及击碎人脑的后的感受,渐渐像吗啡似的,从我周身血液里开始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