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它蕴藏的科技含量,绝不会让原始的奔跑速度占到便宜。
鼻子一拱出窒息的湖水,我猛得深吸一口气,让干瘪的胸腔重新撑起,让几乎熄火的心脏重新跳动。涟漪圈圈泛起,驾着水波扩撒而去,四五根细长的芦苇,笔直树立在眼前,睫毛犹如两把刷子,扑哧扑哧地摩擦翠绿的苇杆儿。
急速呼吸了两口停住,避免发出多余噪声,待气息略略平稳,才敢放松身体,扭脸看四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鸟,被苇杆儿编织的笼子包围起来。
轻轻放下双腿,让沉重的军靴踩到河泥,但我依旧保持半蹲的姿势,只把脑袋露出水面,头顶盖着的潮湿布条,滴滴答答坠着水珠。
“嘟突嘟突嘟突……”后脑勺传来直升机马达和螺旋桨的声音。很显然,敌人正悬浮在湖面上,那两个驾驶员,及上面的机枪手,此刻一定幸灾乐祸地等着,看我在水下憋多久,只要目标一浮出水面,他们便扣动扳机,将我打死在湖面上。
我扎入湖泊时候,故意给飞抵到山头的两架阿帕奇看到,然后才深吸一口气,愤然潜入水底,以隐身状态和敌人对抗。这虽然很冒险,无法摆脱敌人的追击,但必须这么做。
因为,我需要冷却身体的同时,又不能让敌人看不到我,那样他们极有可能飞去湖泊对岸的树林搜索。这群驾驭强大火力的海盗,很容易发现悬吊在树林里的十个巨型巢穴,至于他们会不会朝这种怪异的东西扫射几百颗大头儿子弹,只能问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