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筏。
此时的太阳,马上就要到达可以晾晒鳄肉的高度。出发前,我刻意的装备了一下自己,背上是冲锋枪,屁股口袋里塞着两把手枪,左右军靴分插两把匕首,朴刀斜挎在腰间,空余的右手,拎着那柄寒光逼人的板斧。
“池春,再过半个小时,你组织女人们,一起把大厅圆桌上的鳄肉,抬上甲板晾晒。切记找些搬抬轻便的木板,不要直接铺散在甲板。”
晒肉是池春早已料知的,在她的脑子里,也许想和女人一起,像蹲在沙滩捡贝壳那样,将肉片整齐摆满在干燥清洁的甲板上,现在听了我的提醒,才令她粉娇的眉头一皱,察觉到男人幽深的心里,一种无法言表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