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大这么一说,似乎又把大家蠢蠢欲动的心给牢牢钉在了**的十字架上。他们这些人的挥霍,极尽了酒肉淫乐,变态暴虐,如果没那些箱子里的巨大财富做支撑,这群该死的恶棍又岂能兴风作浪十几年。
这帮喽啰的脑海中,一定又盘旋起以往的骄奢淫逸,每个人顿时壮起些胆子,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谁也不再拿那个黑人苏胡尔做说辞了。
虽然他们用绳子串联在一起很危险,突发情况时不能及时逃散,但集体射击的杀伤力是巨大而可怕的。
即使群鳄冲击过来,或者遭遇矮野人袭击,他们只要背靠背挤在一起,反而能很好的相互掩护。
这个时候,我若射杀他们是不理智的。匪贼身上多带有匕首,可以瞬间割断绳子,四散后掩蔽起来。就算狙击步枪的连射速度再紧凑,至多狙杀三到四人,比起暴露自己的位置,实在太不划算。
这群绑在一起的匪徒,已经进到了半个泥淖,却迟迟不见有鳄鱼群扑咬过来。看来这种方法确实有效,鳄鱼的栖息地经过昨夜的轮番轰炸,相信里面以及旧附近的任何原住生灵都不敢靠近了。
从狙击镜片里,能清晰的看到泥淖中部被轰炸过的痕迹,很多水坑多是炸出来的,有些低矮的灌木,也被轰炸到一边,像翻倒在马路上的绿色邮筒。
要在平日里,这些根系被炸裸露出来的植物,早就晒死成了枯木,幸好雨水持续的浇灌,才使它们仍保持绿色。
泥淖的坑洼里,零星横着鳄鱼的尸体,有些只露出半截头部或者尾巴,看似像还趴在水里,时则却是鳄鱼的残肢。
我得爬下树继续跟踪,否则他们一会儿进入原始森林,可就像乌鸦落在煤堆上,肉眼难寻了。从树林到大泥淖的入口处,有一条必经的小径,我利用刚获得的手雷,拉上了一个爆炸陷阱。
在附近捡了一个很长的木杆,横着抱在怀里,才敢踩着敌人刚走过的足迹,一点点的向泥淖里挪动。万一自己踩上的吃人泥潭,就用木杆自救。
自从目睹过被群鳄追咬的一幕,每当我走进大泥淖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群鳄疯狂的冲击过来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那个被宰杀的黑人,再怎样胆小,也至于吓成那副摸样。在我偷袭时,他连基本的防御能力都没有,可见昨天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恐怖,至今未回过神儿来。
“我要得是杀人,又不是财宝,自己真出了危险,洞里的女人怎么办?”潜意识里电击般闪出的自问,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