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肯定会提出收费要求——在很多事情上,不能随便惯人毛病。
而且他认为:我愿意收钱让你住进来,这都是给你面子,别人花钱想住进来我都不答应。
所以他只是给喻老添堵,暂时没想付诸行动——核武器在没使用的时候,威慑力才大。
喻轻竹突然这么问,让他很感意外,怔了一怔之后他发话,“那……从明天开始?”
喻轻竹虽然是傻白甜,见到他这表情,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点反应过激了,不过话已经说成这样了,她只能回头看向老爷子,“您怎么看?”
这个傻孩子!喻老无语地仰头望天,一付魂游太虚的样子——人家没催,你倒着急了。
喻轻竹犹豫一下,硬着头皮发话,“这个房屋租赁税,你可是得交!”
哎呀我的姑奶奶!生活秘书抬手捂住了额头,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不成想,冯君先是一愣,然后喜眉笑眼地点点头,“好啊,交……这没问题。”
他这么一说,喻轻竹反而愣住了,她没有听过冯君和她爷爷关于交税的辩论,并不知道他是无法交税,而不是有意偷税漏税——在她的印象里,他的富有跟他偷税漏税很有关系。
不过她也算有急智的,“你这不能按普通的房屋租赁,百分之十几来纳税,奢侈品是要征收高额税费的……这我得提前跟你说明。”
然而,她是学金融的,冯君也是学工商管理的,他的脸微微一沉,“这可就过分了啊,我这就是房屋租赁,你非要弄个单独适用的条款出来……这算不算有意针对我?”
喻轻竹无语了,其实她对税费没有那么执着,只是想小小地报复他一下,却被对方点明了,所以她转头又看向自己的爷爷——我好像要演砸了,该怎么办?
喻老干咳两声,“咳咳,我这人啊,一辈子没有用过奢侈品……是不是啊?”
“是,您没用过奢侈品,”秘书很干脆地点头:您用的是特供和专供。
“所以,”喻老看着自己的孙女,语重心长地发话,“小竹子,不能把爷爷的名声毁了呀。”
喻轻竹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喻老又看向冯君,“这个……话赶话,没好话,这个房租的事儿,谁也没啥坏心,不过我现在还在治疗期内,你这随随便便就收钱,这个不合适,起码要观察一段时间对吧?”
冯君乐了,他就知道,这老头绝对回得过来味儿,跟老奸巨猾的喻老相比,喻轻竹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