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他沉声发话,“记住了,我给了你期限,你要是不知道珍惜,窦所长也护不住你!”
鸭脖三人匆匆离开,走出院子之后,他才狠狠地吐口唾沫,“玛德,真是晦气,怎么就闯进冯君家了,裤衩你小子怎么打听事的?”
被叫做裤衩的,是一个肤色白皙的小伙子,还有点小帅,他小心翼翼地回答,“老大,谁能想到,这么破的地方,能是冯君的家?”
县里这条老街上,还是出了不少人物的,但是大多数混出点名堂后,一般都会搬离老街,四五十年前最流行的街区,搁在现在根本无法忍受。
私搭乱建电压不稳之类的就不用说了,只说水龙头和厕所都是公用的,一般人就接受不了。
冯君家院里搬走了三家老住户,就是因为这个,而冯文晖一家此前是没条件搬,也舍不得街上的小卖部,哪曾想短短几年间就暴富成了亿万富翁?
“还敢还嘴!”鸭脖一抬腿,冲着他的腿弯就是一脚,“麻痹你还有理了!”
裤衩也不生气,而是赔着笑脸发话,“老大,事情已经发生了,咱得想善后啊。”
“善后?善毛线的后,”鸭脖冷笑一声,“大不了咱不再进那个院子,我倒不信,刘老根还能不出来了。”
“老大,”裤衩急了,声音反而是压低了,“你没听冯君说吗?窦所也护不住你。”
“我知道老窦跟他关系好,”鸭脖不以为然地发话,然后就是一怔,“嗯?窦所护不住我……这是说?”
“他是说,就算你跟窦所关系更好,他要动你,窦所也护不住,”裤衩低声解释,“人家早就说了,不是靠窦家辉玩的。”
“握草,”鸭脖闻言,顿时就愣住了,“他的意思是说,敢跟窦所对着干?”
另一个混混出声了,“我听着……也是这么个意思。”
“不能吧?”鸭脖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他不就是有点钱吗?不行,咱们得去找人问一问,这家伙的口气,可是对老窦不敬……”
他们离开了院子,冯君家的酒桌上,气氛也有点尴尬,艮叔对着冯文晖苦笑一声,“文晖哥,真是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了。”
冯文晖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没事……倒是他们总这么找你,也不是个事儿。”
张泽平一拍桌子,狠狠地骂一句,“这鸭脖就不是个玩意儿……艮叔,他找你什么事儿?”
“唉,别提了,”艮叔长叹一声,“造孽啊……”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