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
当然,若是对方执意不肯离开两里地范围,镖局也未必会选择战斗,十有八九会选择换个地方驻扎——你不走?那我们走!
若是镖局起身换地方,对方又死乞白咧地跟上来,执意要处在两里地范围内活动的话,镖局的人就有足够的理由出手了。
——不教而诛,是我们的错,但是警告之后你们还要跟着,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现在郎震发出警告,并不算是理由充足,但是套用走镖的规矩,就是表示出了不惜一战。
可是赵二爷哪里会领会这种警告?这里又不是你独狼的土地,天下路,天下人走得!
就算是定规矩,也是我们止戈人跟你们外地人定规矩!
外人想在止戈划地盘?对不起,止戈人不惯你们那些毛病。
所以他下巴一扬,想也不想就发话,“不用理他们,这地方我走了五十年,第一次听说,我居然不能走这里……尼玛,他以为他是谁?”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安排一些老人和妇女走在前面——赵家堡今天来了一百多青壮,也来了一百多老弱妇孺,这些人是用来争取同情分的。
赵二爷就不信了,对方真的敢冲这些弱者下手。
这个位面,没有“我弱我有理”的奇葩逻辑,但也不是赤、裸裸的弱肉强食,大致而言,就是那种朴素的、自发的道德逻辑,几近于“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当然,这道德约束力也不是很强,否则的话,菲菲也不至于吃了那一脚。
可是独狼真敢对止戈县的老幼出手的话,当地人绝对要炸——止戈的男人呢?都死到哪儿去了,任由外地人作威作福吗?
果不其然,他们明显地进入两里地的范畴之内了,对方也没什么反应。
“加快速度!”赵二爷一扬下巴,兴奋地发话,“别让他们跑了!”
罗大人则是带着四个武师,不紧不慢地远远缀着,优哉游哉仿佛是在踏青。
随着这两百多号人开始加速,郎震的脸色有点难看了,“尼玛,就是欺负咱外地人啊,也不知道神医愿意不愿意把他们全干掉。”
“全干掉?”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倒也未尝不可……他们有什么取死之道吗?”
原来冯君也走出了屋子,还是左手拿着带了木托的铁棍,右手拎着很粗的铁筒。
“取死之道?”郎震的嘴角抽动一下,心里暗叹,原来神医也是比较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