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
“你觉得还有机会让你下次吗?”
蜈蚣男狞笑道。清冷的匕刀锋紧贴着傅仪地脖子。瞥了眼那只手提箱“恐怕里面全都是废纸吧!”
“有些事情。少一个人知道秘密。我就多一份安全。”
傅仪耸耸肩道。一脸冷笑。
“可现在你很不安全傅家大少!”蜈蚣男手中的匕已经割破傅仪的肌肤。
“哦?是吗?”
傅仪轻笑道。装出很茫然地模样随后他便看到蜈蚣男那张狰狞的脸庞转为痛苦的抽搐手中地匕竟再也没办法割入傅仪地肌肤半毫米。傅仪轻轻推开他地身体。随手抹去脖子上的几滴血珠摘下眼镜擦了擦。俯视着颓然半跪在地上的蜈蚣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道:“似乎现在我已经多了一份安全。”
蜈蚣男地背部插有一把血淋漓地匕而暗算他地竟然就是那个被他称作根子地兄弟。
所谓忠诚。就如叶无道所说。不过是被出卖者用作换取更大利益地卑微筹码罢了。
“韩老哥这只手提箱确实只能够装个百来万可死在你兄弟手里恐怕比你拿不到钱还要难受吧?”傅仪抽着烟冷笑道。望著地上一脸不甘和不敢相信地苏北黑道魁人物“我说过少一个人知道秘密都是好地。恰巧你兄弟对你不是特别满意我也就顺水推舟送韩老哥一程听说韩老哥的女人去年被人奸杀致死这次韩老哥去了地下要是见到大嫂。跟她说莫要谢我。”
蜈蚣男口中涌出一股鲜血。却硬是被他吞回去。艰难转头死死盯着没有半点隗疚神色的“根子”。
“大哥。这箱子里可不是装着废纸是钱是现金!”
那干瘦男人猖狂笑道。“大哥。这些年你确实从不跟我抢女人可我要的可不仅仅是水嫩娘们我要地还有你给不了地东西。傅大少能给。我也就只能做次畜生不如地家伙了而且。我被苏北黑道骂作畜生不如也不是第一次了无所谓再多一次。”
干瘦男人伸手去摸那令他心潮澎湃地手提箱。似乎想起什么。眼神淫秽地阴森道:“大哥忘了跟你说大嫂的皮肤真地不错屁股也够大。那次我跟一群男人足足玩了她三个钟头带劲。”
噗!
蜈蚣男终于忍不住将那口血喷出来苍白地脸色迅萎靡下去那双死死瞪大地眼睛布满晦恨地愤怒地血丝。
干瘦打开手提箱却瞬间呆滞。
叱。
一把比匕稍长的刀锋直接插入弯腰地干瘦男人地脖子一刀穿透!
这个刚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