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我家的事,请王爷不必费心。”
路猴知道她伤心欲绝,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抱得动八尺的言深。
“小九姐姐……”
“路猴去替我买一辆马车,我要待我父亲回家。”她的眼里没有眼泪,却格外叫人心疼。
“九儿,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他的头还有血迹,很明显是因为头部受伤而致命。
可他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他一向出入赌坊,怎么可能会没有半丝戒备,而就这般任由人砸了脑袋。
看着顺其自然,却需要太多的巧合。
小九这才回神,朝冷旭初瞧了一眼正眼。
“你听哥哥的,别心急,为了你父亲我们叫仵作来检查一番如何。”
路猴也正有此意,毕竟一切都太过蹊跷,一个人没有喝酒竟能摔倒,而且又真好摔在石头上,摔得个头破血流而亡。
一切太过巧合,就越觉得有问题。
“小九姐,你将叔叔放下如何。就如王爷说的叫仵作来检查一番,好不好。”
小九表面冷静的看了看路猴。
“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叔叔就刚巧这样的去了。难道小九姐不想知道叔叔死去的真像。谁也不允许叔叔就这样含冤而死,对不对。”
路猴劝说着,看的出来此刻的她也就听路猴的,就因为冷府里的那就永不来往,就把冷旭初拉入黑名单。
小九点了点头,是,不能含冤而去。
路宛儿出门的时候正巧遇见来听曲子的秦年政。
这消息一说,曲子再也听不下去,俩人齐齐的朝这边赶来。
他们来的时候,仵作正在验尸。
小九屏住呼吸,强忍的泪水至终都没有流下来。
秦年政原本想要走进一些,却见冷旭初聚精会神的看着尸体,便也朝尸体而去。
“节哀顺变。”路宛儿安慰道。
小九强忍着泪水,靠在路宛儿肩上,等着仵作开口。
忽然,刺眼的光线一闪而过,小九眨了下眼。
“这针竟只有发丝这么细,直击百会穴,不差分毫。”
仵作将针呈现在俩位王爷面前。
二位王爷对视了一眼,这针确实少见。
“你是说我父亲真的死了,而且还死在这针之下。”小九不敢置信,他的父亲死了,而且还是死在别人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