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擦完,不许睡觉。”烈南严厉的警告着。
他就说国主什么会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动了杂念,如今这就是最好的解答。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敢骗国主的人,还不用掉脑袋的。不过我烈南可警告你,乖乖的干你的活,别想什么花招去勾引国主。”
“哦”她拧了拧手里的毛巾,哪里把烈南的话给听进去了,只知道遇到有些人她一定要小心,就如她不过是留了看不见的口水,才来第一天就被罚着做苦工,也不知这样的国主靠不靠的住。
她颓废的叹了口气。
日头斜射,刚好一丝不差落在言小九眼睛上,她皱了皱眉头嫌弃的换了个姿势避过日光继续趴着睡。
问着悠悠的木兰香,如故的侵入她的鼻腔内。
她拧了拧眉头,此香真好闻,才想着就不高兴了,此香怎么像极了那个人身上的香,讨厌。
拉过被子将自己塞进被子里,以免再被此香打扰。
她如今只想睡觉。
昨夜她可是一宿没睡的,那些东西不仅仅好看还特别的值钱,可怎么就那么的多,擦的她都以为自己的手要跟自己闹掰了离家出走呢。
冷旭初拍了拍沉睡的言小九,从早上睡到下午太阳落山之际,实在又刷新了自己对她的看法。
跟猪有的一比。
甚至有过之无不及之势。
“清风,将黄金马车拉倒楼下等我。”
说罢卷起言小九就朝楼下的马车走去。
“死沉死沉的,我还以为你会饿死,哭死,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我想多了。”这是一个不需要别人保护的女子。
而他又作多情了。
一想到这用力的朝马车内一扔,她的头好巧不巧的就撞在黄金上。
言小九用手摸了摸有些发疼的头,呢喃着“这床好硬啊……”随后继续蒙头大睡。
昨夜真的是累坏了。
冷旭初见她睡的熟,只好靠在马车里等她醒来。
如此也好,省的一路上问东问西的。
马车在马道上极速飞驰。沿路上扬起迷雾的灰尘。
这床怎么了。
言小九左右觉得不舒服,这床比她在王府里柔软的云被差多了。
如此这么一对比,还是王府有一些,至少睡得比皇宫舒服。
她挠了挠头,从棉被堆里挤出头来。
还没认清在何处就听见久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