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样退缩,不敢站出来。王爷如果真的,会对你有什么看法?那你告诉我,他们到底是谁。”杨继业怒其不争,但也只能逼着刘浪,希望他能够说出来。
只有弄清对方身份,才能更好判断,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怎么敢?父王在这里,也只能回避啊。”刘浪小声说。
“镇边王府在荆蛮楚地就是一片天,除非有圣旨,才可遵守。不然,谁来都不好使。这一点,难道你不知道?”杨继业说。
“我当然知道,但那又如何?你不认识他们?也是,你在京都时,才几岁大,又是书呆子,很可能都没见过他们。”刘浪说。
“他们来至于京都?那又怎么样?只要没有圣旨,你根本无需怕他们。再说,你也是小王爷,也是刘氏皇族血脉。在荆蛮楚地你都怕他们,以后,你还如何见人?”
“杨继业,他们一个是二皇子之子刘世博,一个是左丞相府之子朱成章,在京都,没人敢惹的。你敢招惹他们?就凭你是右丞相之子?你那是找死。”
“原来是朱成章这只疯狗啊。难怪我看着有些面熟。”杨继业突然记起来,之前在京都,他还小,却见过朱成章跋扈之态。
朱成章比杨继业要大好几岁,如今应该在二十二三岁了,是左丞相朱子善的幼子。随着朱子善权威日升,朱成章在京都就俨然成一霸,嚣张跋扈,为所欲为。当初与杨继业小有交集,但杨继业不过是一心在读书,自然被朱成章看不起。
至于另外一个刘世博,那是文昭帝亲孙子,二皇子之子。对于皇家子孙,刘浪虽也是皇族血脉,但他们是文高帝都子孙,被分封出来后,已经算是旁支,自然不敢与目前文昭帝亲孙子相抗衡。
刘浪虽说平时也纨绔、跋扈,那是限于荆蛮楚地而已。离开荆蛮楚地,他真没有哪个胆气,更不敢与刘世博这样身份的人相抗。
既然是朱成章这样的人过来,显然不会是带来朝堂命令的,私人行为,至少镇边王府不会帮对方。杨继业也知道,面对这些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之徒,确实极难应对。
刘世博到这里后,一直都不说话,完全是朱成章站在前台来处理、压逼着蛮族,显然是得到了左丞相府的意思。
没有左丞相府的意思,朱成章也不可能带来如此装备精良的精锐护驾。他们过来,难道是要将蛮族压服,听他们所用?
对于左丞相府,杨继业是有深仇大怨的,也不可能让朱成章做成这样的事情。如今,右丞相府确实不能直接与左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