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红烧肉,十斤米饭,宁夏早就知道自己能吃,却没想到竟能吃成这样。
虽说修士的饭量就没几个小的,但他惊人的饭量,还是让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像这样吃下去,他真担心自己攒的那俩钱儿撑不了多久。
一餐饭吃完,他正要往资料室走去,忽地,外面起了巨大的喧哗声。
大量的人群蜂拥着往北广场走去,宁夏立在原地望了望,没看出明堂。
他懒得看热闹,继续朝资料室行进,正走到半道上,却见王水生指挥着不少杂役,正搬着一张张桌椅。
瞧见宁夏,王水生交待几句,直奔宁夏来了,“宁兄,你这是去哪儿,那边天大的热闹,你不去瞧?”
宁夏笑道,“王兄好久不见,我看你这精气神是见长啊。”
王水生笑道,“我这叫心宽体胖,不瞒你说,我现在在辅堂干的真有点如鱼得水的意思。以后,有什么能用得上的,只管招呼。”
他本想问宁夏冲击丹宫的事儿怎样了,但觉得可能会戳到宁夏的痛处,到嘴边的话就止住了。
宁夏道,“你且去忙,我去资料室找点资料,别因为我耽误了大事。”
王水生笑道,“大事不假,但咱也插不上手,就指挥搬个桌子椅子什么的,现在已经料理明白了,走走,这天大的热闹,不看可就可惜了。”
王水生不由分说,拉着宁夏的手就朝热闹处转进。
他身子如游鱼一般,很快就卡到一处有利的位置,他和宁夏上到一处高大的老杨树,隔着二十多米,看着远处的热闹。
热闹的爆发点在是中央斗将台。
那处的斗将台是整个学宫所有斗将台中规模最大、规格也最高的一个斗将台。
占地足有一亩有余的高台上,立了四五十人,分作了两个阵营。
一方是宫长祝束流领衔的,他身边立着不少熟面孔,其中就有黄有涯、颜副教务长,其中一个白衣女子,生得实在娇媚明艳,偏偏气质清冷,很是吸睛。
除了执教外,还有就是新生中的精英团体了,宁夏认识的孟焕山、苏冰云、张钦正在其中。
但看站位,一个青袍青年气质最为独特,有点被拱卫中央的意思。
而另一方阵营,只有寥寥五六人,领头之人明显是那个身材高大的灰发中年,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哑光的骷髅戒指,很有个性。
在他身边立着两个中年修士,气度不凡。
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