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便空了下来,原本我们已经向县府举荐了新的镇守人选,哪曾想到,县府没有同意我们举荐的人选,反而新派来了一位镇守,这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这位镇守弄出来的。”
“这位镇守是什么来头?”陈雷问道。
“这位镇守叫宁山涯,据说是什么西华省府宁家的一位远房弟子,上任时还带来了两千名精锐的士兵,一举成为了我青阳镇的第五大势力,而这宁山涯一上任,便上窜下跳,连合纵横,想要控制住青阳镇的大权,如今,赵、孙两家,都已经倒向了这位宁山涯宁镇守,而我们陈、聂两家,因为不答应这位宁镇守的条件,所以,这位宁镇守可以说处处针对我们陈、聂两家,我们两家受到挤压迫害,日子过得真是举步维坚。”
陈堂轩算是找到可以倾诉的人了,将这几个月憋的苦水全都向着陈雷吐了出来。
他越说赵气,陈雷听得也脸色铁青,到了最后,陈雷气得几乎将桌子拍碎:“这宁山涯居然还想让我陈家向他进献五名年轻美貌女子,宁山涯将我陈家当做什么了?”
陈堂轩道:“这宁山涯生性贪婪好色,又睚眦必报,我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后,对我陈家更是怀恨在心,这几天来,几乎每天都不断的找事,针对我陈家。”